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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道:「很像嗎?」「我只見過姐姐一面,確切的著實說不上來,但感覺……」郭薔仔細地想:「感覺像。」「不過,興許我看錯了,畢竟姐姐都走了這麼久……」說到這,小心瞄一眼寧景年,見他無動於衷,才道:「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可能真有幾個長得和姐姐相像的人。那個捕頭,真讓我想起了姐姐。」寧景年不再喝茶,而是握著茶杯兀自沉思,過了一盞茶工夫,他突然放下茶杯站起來。
「走吧。」
主子一聲令下,在各處休息的眾人立刻動身。
郭薔抱著靖安走上馬車,心裡懷著些忐忑,儘管寧景年臉色如常,但聽她說完那些話後,她敏銳地察覺到他漸漸變得有些冷然。
是不是因為她提到了姐姐?
這一刻,郭薔實在是懊惱自己的多嘴。
這一次,他們再沒有停下歇息過,一路奔波不停,掌燈時分,才終於回到寧府。
寧老夫人一聽到他們回來,立刻出來迎接,聽到小靖安甜甜的一聲聲奶奶,更是笑得闔不攏嘴。
可沒等她抱夠這讓人疼的小孫子,就讓寧景年以他們趕路一天疲憊辛勞為由,讓人把他和郭薔送回屋裡,然後拉著自己的娘走到一處院落,先揮退下人,自己則找地方坐下,卻沒有立刻說話。
見他支走下人,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寧老夫人想他可能是遇上了什麼難事,便靠著他坐下,這才坐穩,寧景年說話了。
「娘,薇兒到底是什麼人?」
許久不曾提起的名字突然冒了出來,寧老夫人不由大吃一驚。
「怎麼突然提起她了?」
「她到底是誰?」寧景年抬頭看她,黑黑的眼睛在昏暗的夜裡,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幽冷的光芒。
寧老夫人一頭霧水:「什麼是誰,你讓娘糊塗了。」寧景年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娘,薇兒其實是男的對不對?」寧老夫人嚇得站了起來,連連後退幾步。
「景年,你在說什麼胡話!」
「胡話?」寧景年冷笑:「若沒有證據,我會這麼說嗎?我已經見到他了,他說他叫程躍!」又一個許久不曾聽見的名字浮現於腦海,寧老夫人被他震得快要站不住腳,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白著臉手足無措地說道:「不可能,我們不是說好這件事絕對不告訴其他人了嗎?他怎麼可以食言!他向你爹保證過了,只要離開寧家,他程躍以杜薇的身分嫁進寧家的這件事絕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說到這兒,看到寧景年一臉震驚,寧老夫人再怎麼遲鈍也發覺了一件事,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她能做的只是後悔萬分地捂住自己的嘴。
可是,聽到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原本只是想試探,沒曾想母親這麼快就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寧景年鐵青著臉站起來,逼近到母親面前,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道:「娘,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一切都告訴我,我要知道,我要知道!」見到兒子猙獰的臉,被他嚇到的寧老夫人紅著眼眶不停地搖頭、搖頭。
而寧景年像瘋了一樣,不停地逼問自己的母親。
「娘,告訴我,把一切都告訴我,為什麼薇兒變成了男人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為什麼!告訴我啊,娘!」吼著吼著,寧老夫人看到這九年來一日比一日冷漠的兒子竟慢慢流下了眼淚,看他淒楚痛苦的臉色,寧老夫人心腸再硬,這時也不由漸漸軟化。
眼前的這人,是她唯一的親生骨肉啊!
這些年,因為妻子的死,經過一段行屍走肉般的日子後,就變得冷漠,變得不近人情,變得令她好生心疼。
原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瞞一輩子,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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