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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虞逸涵表情有些歉疚的樣子，又立即道：「但是！虞逸涵，遇上你，我才覺得，做一個oga，也，咳，也挺好的。」

「真的？」虞逸涵問。

季逍看著虞逸涵還隱隱透著些不安的表情，心裡一陣柔軟。

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在這段感情里處於弱勢，現在才明白虞逸涵其實也和他一樣不安。

可虞逸涵一直都在給他安全感，而他，卻忘了給虞逸涵的。

「當然了。」季逍篤定道。

他笑著，抬手輕捏了下虞逸涵的臉，像是想揉碎這人臉上的不安，小聲調侃道：「你想想，如果我是一個alpha，我哪有機會欺負你，但是我現在，想怎麼欺負你怎麼欺負你。」

其實季逍想說，如果是個alpha就沒法和虞逸涵在一起了，不過他不大好意思直說這個。

虞逸涵當然明白季逍話里的意思，也終於放心了，嘴角翹了下。

虞逸涵又輕輕抓住季逍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滿是依戀地看著他，認真道：「季逍，其實我一直都想對你說，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做oga，你可以在把孩子生下來後繼續做一個alpha。就算你變成alpha，我還是會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擔心，到那時候你就沒法接受和我在一起了。」

季逍看著虞逸涵認真的表情，難以想像虞逸涵原來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在和他相處。

他那麼規矩的一個三好學生，為了自己居然連a同都願意去做。

季逍想著自己都沒為虞逸涵做過什麼，連好聽的情話都不好意思說上幾句，心裡有些愧疚。

季逍問：「虞逸涵，你是不是看著我一直備考alpha相關的專業，又加上我之前給耗子出頭後說的那些話所以才那樣想的？」

虞逸涵默認了。

「我當時給耗子出完頭，說那些話，是因為有個人害我吃醋失去理智。這個你應該剛剛也反應過來了。」季逍說起這事還是挺窘。

他又認真道，「而我備考alpha相關專業，是因為我清楚我更擅長什麼，對什麼感興趣。那個專業是只錄取alpha，但是如果是被終生標記過的oga，表現過關，是有機會被破格錄取的。」

虞逸涵禁不住怔怔看著季逍。

季逍說完，紅著耳朵，正色對虞逸涵道：「所以，虞逸涵，你，把我終生標記吧。」

虞逸涵鄭重看著季逍，道：「季逍，你想清楚了，如果你被標記了，你就永遠都不能再變回一個alpha了。」

「我當然知道。」季逍深吸了口氣，閉著眼，「你，來吧。」

虞逸涵看著他，停了一會兒，又問：「你不後悔？」

季逍當然不會後悔，但他挺緊張，等得心臟一抽一抽的就有些難受，嘖道：「後悔我是小狗！趕緊的，給個痛快。」

虞逸涵笑了，摟住季逍。

季逍閉著眼，眼睫有些顫。

其實他不像一般的oga會那麼容易對標記這種事想那麼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出於oga與生俱來的本能，他的心跳的十分劇烈。

他清楚的知道，他在進行一個絕無退路的儀式，他將永遠屬於眼前這個alpha，成為這個人的oga。

腺體處卻遲遲沒有傳來動靜。

虞逸涵深深看了會兒那個翅膀紋身，清楚的知道那是季逍獻給的最珍貴的東西，他在上面輕輕吻了下，就鬆開了。

季逍睜開眼，看著虞逸涵，「這，是標了還是沒標啊？」

他剛剛太緊張都沒注意。

「沒標。」虞逸涵道，「這麼重要的儀式，我想找個更合適的時機。」

季逍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無語道：「靠！你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