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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弄的呀?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也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瞧瞧這手背,這要是留疤了怎麼辦?」林瓊芝拉著她就是一通數落,「醫生怎麼說呀?」
黃鶯抹了抹眼淚,「醫生說老嚴重了,最近都不能動手了,所以論文我可以晚一點寫嘛?畢竟,我這可是為了你才受的傷。」
「不——可——以——」林瓊芝一字一句道。
「師公你看她,你這是娶的什么女人嘛,這樣臭的脾氣你也受得了她。」
師公聳了聳肩,「你們兩人打架可別拉上我,打完了你是快快樂樂的走了,我可就要遭殃了。」
「你說什麼!」林瓊芝隨手抄起一個橙子就朝他扔了過去,師公那叫一個眼疾手快,一下就抓住了,想必之前沒少練。
「還有你,臭丫頭!我就讓你相個親,你就整成這副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那兒子是吃人的惡魔呢。」
黃鶯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比惡魔還可怕呢。」
「是嗎?」江岫白的聲音響起,黃鶯機械般的轉身,最近這是怎麼了,說壞話時總是被正主聽到,只能硬著頭皮打著呼了,「hi!」
「你們兩個認識?」林瓊芝問道。
「認識。」
「不認識。」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黃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見對方巍然不動,只能自己改了口風。
「不認識。」
「認識。」
沒成想對方也改了口風。
林瓊芝狐疑的看著兩人,「到底認不認識?」
黃鶯乖巧的挽上她的胳膊,「瞧您問的,下午不才按照您的要求相過親麼,只能說我倆認識,但不熟。」
「不熟麼?」對方像是來勁了一樣,非得跟她對著幹,眼神準確無誤的鎖定在她頸側被遮瑕膏遮起來的紅痕上,「我覺得我們兩個已經很熟了。」
黃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又怕林瓊芝追問,隨手在果盤裡抓了個草莓塞進他嘴裡,扯了個理由拉走了他,「這草莓好甜啊,你在哪買的?怎麼就洗了這麼一點兒,不夠吃的呀,我們再去洗點吧。」
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徑直拉著他進了廚房,還貼心的關上了廚房的門。
「你到底想怎麼樣?」黃鶯沉著臉問。
江岫白反手撐著流理台,然後有趣味的看著她,「笑啊,你怎麼不笑了,不是挺愛笑的嗎?」
黃鶯冷笑一聲,「哼你都要讓我身敗名裂,我怎麼還笑的出來,我哪裡還敢笑。」
「怎麼叫身敗名裂呢?我可是我媽媽的兒子,自然要孝順長輩,長輩問就得如實作答。」
對方一點兒緩和的餘地都沒給,若是被老師知道睡了她的寶貝兒子,那論文這輩子也別想過了,估計得讀一輩子研了。
若是輕易被拿捏,那就太不符合黃鶯的人設了。
她上前一步,兩隻手按在流理台上,和江岫白靠的特別近,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黃鶯伸手繞到他背後捏了一顆草莓,「你想嘗嘗我手裡這顆草莓的味道嗎?」
不等對方回答,黃鶯將草莓塞進對方的嘴巴里,然後吻了上去,雙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身體前傾整個貼在他身上。
江岫白想推開她,可是對方整個身體壓在自己身上,身後又是流理台,根本沒有著力點,只能靠自己雙手撐著。
草莓的枝葉順著兩人的嘴角流到頸子上,黃鶯離開他,下一秒貼上他的脖子,靈巧的小舌捲走逃跑的草莓汁液。
若是如此還能忍住,那江岫白可就真是聖人了。
他的雙手從流理台挪到黃鶯的腰上,輕輕往上一抬,按著她坐在流理台上,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