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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別人都看出來了, 只有我沒看出來？她想起這些年來對她和黑蛇母子關係毫不懷疑的魔域眾人。

廖停雁：&ldo;他確實是你一個人搞出來的。&rdo;餵了太多血給餵成了變異蛇，最後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讓他能變成人形。

司馬焦：&ldo;越說越離譜了。&rdo;他用一張掌握著全世界真理的臉對著廖停雁，完全不相信她的真話。

對的, 這世界上就是真話比較難以令人相信。

其實不管是十六歲的陛下還是幾百歲的師祖，他們都是一模一樣的，又固執又自我，覺得全世界自己最牛逼, 其他人都是傻逼，也只相信自己認定的東西。比如說從前認定了愛她，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現在認定了她是妖，她就怎麼解釋都不聽。

真是頭疼。

湊活過唄，還能離咋地jpg

&ldo;行吧，是我生的，你的孩子，行了吧。&rdo;廖停雁不想解釋了。

司馬焦早有預料般道：&ldo;我就說你騙不了我。&rdo;小伙子還挺得意呢。

嘿，這傢伙怎麼這麼欠揍呢。

不過廖停雁看著道侶不知天高地厚的嫩臉，心中冷笑，行，祖宗，你就這麼認著吧，等到你自己恢復記憶，看看你再想起來這一段是何感受。聽到自己打臉的聲音了嗎？聽到自己久遠之前發出的&ldo;真香&rdo;呼喚了嗎？

我等著。

司馬焦接受了忽然出現的鵝子，也順便接受了廖停雁那隻養成了豬的寵物狐狸，偶爾跟她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順手摸兩把狐狸豬的毛毛，但最愛的還是摸廖停雁的腰。

廖停雁轉眼來了一個月，每月的靈火暴躁期如期而至，疼的她面色慘白，癱在床上不動。

司馬焦發現她的異狀，讓人去喚醫者過來，被廖停雁一把抓住了手，&ldo;沒用的，他們看不出來什麼，也沒辦法緩解。&rdo;她聲音虛弱，半闔著眼睛說。

司馬焦看她這個樣子，心裡就有掩不住的暴躁和怒火，&ldo;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這樣是因為什麼？&rdo;

廖停雁終於看了他一眼，&ldo;……以前受過傷。&rdo;

司馬焦神色陰沉，語氣裡帶著風雨欲來的怒氣，&ldo;是誰，誰傷了你？！&rdo;

廖停雁忽然用力捏他的手，&ldo;就是你。&rdo;

司馬焦斷然道：&ldo;不可能。&rdo;他想都沒想就反駁了，他有一種盲目的自信，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人會像他一樣護著面前這個女人。

廖停雁疼的難受了，想起來這些年每月的痛苦，又想起當初抓出司馬焦神魂的那一刻，心裡的驚怒，她吸了口氣，說：&ldo;你以前特別厲害，有你保護我，沒人能傷我，所以唯一能傷我的就是你自己了。&rdo;

&ldo;你殺了我一次。&rdo;廖停雁的語氣很平靜飄渺，不像平時說話那麼隨意。

&ldo;不可能。&rdo;司馬焦仍是這麼說。

廖停雁：&ldo;你那時候要死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起死。&rdo;

司馬焦陷入了沉默，看著廖停雁蒼白的臉不吭聲，他遲疑了，因為他想了想那種情況，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這麼做。他現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個比從前好解讀的司馬焦，所以他的遲疑代表著，他可能真的想過殺她。

廖停雁發現自己竟然都不覺得害怕。對啊，這才是司馬焦。可他那會兒怎麼偏偏要犧牲自己給她留下一切呢。

司馬焦俯身，托起廖停雁的臉，&ldo;你沒有騙我？&rdo;

廖停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