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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變回人，司馬焦順手理了理她的頭髮，然後拉著她坐下，自己從水中撈出來一瓶酒喝了口，&ldo;好了，等著吧，他們待會兒找不到人就會回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辦。&rdo;

他這是為了哄美人一笑，把自己擺在這當魚餌了。

廖停雁：&ldo;……我感覺你在心裡說我幼稚。&rdo;

司馬焦抿了口酒，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曼聲道：&ldo;沒有‐‐&rdo;

&ldo;他們在這！&rdo;

四人找了過來，還沒開始說反派必備的話語，比如什麼&ldo;今日你們就要命喪刀下&rdo;之類的，就同時感覺腦子一痛，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廖停雁收回打響指的手，背在身後，側身看一眼司馬焦，矜持地問：&ldo;怎麼樣？&rdo;

司馬焦放下酒壺，平淡地拍了兩下手掌，&ldo;不錯。&rdo;

廖停雁坐回他身邊，&ldo;我感覺，好像沒什麼成就感，也不爽。&rdo;

司馬焦：&ldo;可能是因為你沒殺他們。&rdo;

廖停雁：&ldo;我都抓住了，你都不問一下背後主謀？&rdo;一般權謀電視劇劇情都得這麼演，待會兒她還能展示一下玄幻世界的問話技巧，雖然沒有司馬焦以前那個真話buff厲害，但對普通人完全沒問題。

司馬焦：&ldo;這麼簡單的事還需要問？&rdo;

廖停雁：&ldo;你知道是誰？&rdo;

司馬焦：&ldo;南堰侯。&rdo;

南堰侯？就是這個人欺負我的陛下嗎，很好，你已經得罪了魔域魔主了。

廖停雁揮揮手，讓那四個人睜開眼睛站了起來，她望向那四個人，神情冷淡，瞳孔微動，語氣忽然有些飄渺冰冷：&ldo;你們回去，處理了南堰侯。&rdo;

那四人陡然清醒過來，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異常，然而他們此時看向廖停雁時，眼中都是敬畏和虔誠，毫不猶豫跪下：&ldo;是，魔主！&rdo;

然後他們四人就毫不猶豫轉身離去了。

廖停雁一回頭，見司馬焦在看自己。

&ldo;怎麼了？&rdo;

司馬焦忽然一笑，仰頭又灌了一口酒，才道：&ldo;以前你說話行事，都讓我覺得很熟悉，但是剛才你的樣子……我感覺我似乎沒有見過。&rdo;

他笑起來，帶著手心的溫暖，貼在廖停雁頸脖一側，&ldo;令我有些陌生。&rdo;

廖停雁忽然就沒了笑意，她微一側臉，避開了司馬焦的手，看向他放下來的那一壺酒，&ldo;你離開我十七年了，我又不是永遠不會變的。&rdo;就像他，從前也不愛喝酒，可現在，他時常小酌。

司馬焦攬著她的後脖子把她拉回去，按著她的腦袋把她按回自己胸口，&ldo;為什麼生氣？因為我說陌生？&rdo;

&ldo;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所有如今的陌生，都將變成日後的熟悉。&rdo;他低下頭，唇貼著廖停雁的耳廓，姿態非常親昵，低聲繼續說：&ldo;而且你一直在我身上尋找熟悉感，也想讓我在你身上尋找熟悉感，重複過去相似的場景，不會累嗎？&rdo;

廖停雁：&ldo;……&rdo;

她感覺手指像是被燙了一下，有些顫抖的疼。她沒想到他會突然戳破這一點，戳破她那些秘而不宣的心思。

司馬焦總是這樣，他看著總是什麼都不在乎，也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