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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的,就近湊在他胸口蹭了一下。
蹭完發現司馬焦表情不太對。他的手指撫到她的衣襟拉開,往她的脖子上蹭了蹭,&ldo;行吧,待會兒再睡。&rdo;
然後她們滾了另一個意義上的床單。和剛才鬧翻天的踢枕頭踹被子不同,這一回安靜又纏綿。廖停雁在這個時候,會懷疑司馬焦從前是不是真的蛇妖,那細密無聲的糾纏令人戰慄窒息。
&ldo;嘶‐‐&rdo;她吸了一口氣,抓緊司馬焦的肩膀,耳邊聽到司馬焦微微的喘息和笑聲。
&ldo;我是想起來了,和我想看水獺有什麼關係?&rdo;
廖停雁:&ldo;……&rdo;捏他屁股!
……
之後廖停雁再追問他想起來多少了,司馬焦只說:&ldo;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rdo;
廖停雁就沒再問這個,只是像影子一樣跟著他,司馬焦去哪裡,她就去哪裡。司馬焦偶爾會故意一個人出去,然後就悠哉地看著她匆匆出來找。
廖停雁:&ldo;祖宗!別離我太遠!&rdo;
她每回看著司馬焦那一臉&ldo;真拿你這個粘人小妖精沒辦法&rdo;的神情,就燥的感覺像是來了大姨媽,忍不住朝他大聲逼逼:&ldo;祖宗!你有點自覺好嘛!&rdo;
司馬焦意外地很喜歡看她變成暴躁鹹魚的模樣,看夠了才問:&ldo;什麼自覺?&rdo;
廖停雁簡直給他氣到飛起,板著臉快步走過去,她剛準備開口說話,司馬焦上手一把將她抱起來,抱著大腿抬起來那種,廖停雁差點給他抱得一個倒栽下去。她往前趴在司馬焦身上,被他抱著往那仍積著厚厚一層雪的石階走去。
只暴躁三秒就恢復了原樣的廖停雁摟著他的肩,&ldo;你就一點都不怕嗎。&rdo;
還是之前那條路,司馬焦抱著她往上走,步子不快不慢:&ldo;有什麼好怕。&rdo;
廖停雁沉默了很久,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ldo;最開始,你在庚辰仙府被困,後來你能脫困,恐怕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那時候我還不懂,可是後來就想明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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