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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的這些年，她回想起了不少東西，這幾天想起來的格外多，雖然都是碎片一樣的記憶，但都讓她覺得既新奇又感慨‐‐我以前是腦子抽了才跟這種臭毛病賊多的變態談戀愛嗎？

司馬焦坐在床頭看她，不點燈也不說話，要是普通人能給他嚇出個好歹來。但廖停雁無所畏懼，她瞧瞧這個黑眼圈有點重的陛下，主動朝他伸出手，&ldo;陛下，你要一起睡嗎？&rdo;

司馬焦一早發現這人不怕自己，但聽她這麼說，還是一頓，&ldo;你不是很怕孤對你出手？怎麼如今改變主意了？&rdo;

廖停雁：&ldo;……&rdo;不，我是怕自己對你出手。

廖停雁：&ldo;要不要睡啊？很晚啦，你不休息啊？&rdo;普通人熬夜不僅會有黑眼圈，還會脫髮，甚至腎虧的。她心有戚戚地摸了一把自己如今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還是修仙好。

司馬焦沒理會她的話，一手撐在枕邊，居高臨下地注視她：&ldo;你是什麼？&rdo;

他仔細看著廖停雁，湊得很近，好像要將她完全看透。

他湊的太近了，呼吸相聞的距離，廖停雁忽然就很想笑，仰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真是可愛啊。

&ldo;啾。&rdo;

司馬焦：&ldo;……&rdo;他緩緩坐直身體。

半晌，他才說：&ldo;你是妖物？迷惑君王，你的目的是什麼，使孤亡國？&rdo;

廖停雁：這都什麼跟什麼，你幹嘛瘋狂給我加戲？

廖停雁：&ldo;……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rdo;

司馬焦：&ldo;那是精怪之流，想藉由王朝運勢修煉？&rdo;

廖停雁：&ldo;……我真的不是，真的沒有。&rdo;

不是，我這張臉有那麼像壞蛋嗎？

司馬焦壓根不好好聽人說話，&ldo;你是用什麼辦法進入孤的夢中？&rdo;

廖停雁：咦？夢中。

她坐起來，&ldo;你夢見過我？&rdo;

司馬焦皺眉：&ldo;不是你用了什麼方法令我夢見的？&rdo;

嘿，你還挺理直氣壯呢，你自己惦記著我，還怪我咯？

廖停雁正色道：&ldo;實不相瞞，陛下，其實我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我們緣定三生，所以我才會前來找你再續前緣。&rdo;

司馬焦嗤笑：&ldo;你以為孤是三歲孩童，連這種鬼話都信？&rdo;

廖停雁：&ldo;你是不相信仙女下凡，還是不相信緣定三生？&rdo;

司馬焦毫不猶豫：&ldo;不相信仙女下凡。&rdo;

廖停雁：……媽的，我這份美貌還稱不上仙女嗎！

司馬焦站起來，&ldo;算了，看你這麼努力編瞎話逗孤開心，今夜就不為難你了。&rdo;陛下心情不錯，站起身甩著袖子走了，顯然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

行叭。廖停雁啪一下倒回了床上。

第二日，廖停雁見到了司馬焦的後宮，一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跑到她眼皮子底下，說是要請安。面上看上去都是一片乖順，但各人眼中，嫉妒、排斥、算計，種種惡意都快溢出來了。

看著她們，廖停雁又想起三聖山上那一群，開局就死，結局除她全滅的美人們。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在司馬焦的後宮想平安活到現在，很不容易吧，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