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页)
林梓言續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流淚,我已經看過兩遍了其實。前兩遍都沒事,偏偏這遍…唉,我突然覺得那裡面的瓦力追eve追的太辛苦,傻小子的艱辛情路真不容易。」
「呵」駱如歌聽了莞爾,忽得她輕聲回,眸中閃爍著莫名叫人識不清的意味,「在我看來,你與你口中的傻小子相差無幾。」
「我——」
林梓言聽駱如歌說她是傻小子,深以為不然急切要辯駁,她哪裡傻了?她那是真誠不是傻!
可駱如歌並不給她機會。駱如歌問後就起身、不待林子彥多說端了碗去,對他道,「好了,把碗給我,我一併帶走。」
「哦哦,好。」林梓言見狀,話既被截她就沒堅持繼續辯解,把碗遞了過去道,「給你,謝了。」
~~~~~分割線~~~~~
臥病修養、風平浪靜的小日子此後又是半月,林梓言已基本沒什麼大礙,出院也就這一兩日功夫。
可即將別了醫院、再上征程,林梓言或多或少些許不舍,她還貪戀這般吃玩無憂的生活,貪戀往院裡的小花園溜達,綠草紅花、比別處都要美麗;空氣,比別處都要清新;頭頂的紅日,溫熱不灼人,比別處都來的友善,
——這其實是哪有的事,空氣花草朗日,小小一方天地和外間有什麼區別,更別提醫院裡那總長存、散不去的消毒水味。
林梓言不過是懈怠了,玩人喪德、玩物喪志,人一松下來、松久了,便懶沓沓不想動了。
可日子總也不能這樣荒廢下去,做正事,踏正軌——意識得時刻保持清醒才對。
……
東升西落之後,又一再稀疏平常不過的冬日,只是日頭高照陽光明媚、難得的十七八度的高溫稍顯不同,林梓言剛醒不久,抬胳臂蹬腿,身子骨鬆散舒緩了、她才意識清明了些,有了起的心思。
剛起,穿了衣,枕邊擱著的電話突兀響了,林梓言沒設響鈴,電話鈴聲手機自配,她拿了手機,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老媽」——遠在a省的父母。林梓言微微一愣,轉生過後,爸媽極少給她電話,尤其還是這一大清早,
有什麼事嗎?林梓言心道,轉即手指划過接通電話。
「喂,乾媽。」林梓言手機貼近耳,柔聲道。
「誒,小彥,我,我,」手機里傳來她熟悉的聲音,是老媽鄭梅,卻聽的些許疲倦,有些無精打采,說話聽著也支支吾吾。
「怎麼了,乾媽?」林梓言不禁皺了眉頭,問的越輕越溫和。
「我,我,」
鄭梅卻結結巴巴,就是不說。
林梓言急了,急火一上來,她就有些暴走激切,但她又怕自己激動會驚著老媽——她清楚老媽,她一定是有話對她說,只是不知為什麼難開口…依老媽的性子,難開口一定不是小事,林梓言只能按捺著性子慢慢誘,她於是極為耐心道,
「媽,怎麼了,您跟我說,有什麼事我一定出力。您還不清楚我?我和梓言是極好的朋友,您就當我是梓言,是您親生的。」
林梓言溫溫細語,聲音似帶了縷魔幻獨特的魅力,沉下去連「干」都不加了,鄭梅在手機那頭沉默了好會兒,才緩緩說,卻已夾了絲絲哭腔,
「叫乾媽怎麼跟你說,乾媽也沒辦法,實在沒辦法了。
你乾爸,你乾爸,你乾爸一月前突然頭痛眩暈、肢體麻木無力,半夜被送到醫院,醫生說是腦梗塞,還有其他併發症,到現在還在住院,家裡的錢已經全花了,乾媽到處東挪西借也實在湊不出錢了!乾媽、乾媽本來沒想打給你,可實在沒辦法了。我,對不起小彥,我…」
…
鄭梅說的十分猶豫,林梓言聽了前半截,聽到腦梗住院便無意識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