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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彥啊,快說句話,別再惹你爸生氣了啊,快說話。」
周淑媛也開口在一旁幫腔,見丈夫處在爆發的邊緣,溫緩得勸兒子開口。
……仍舊無反應。
林毅堅便徹底爆發了,指著「林子彥」鼻子罵,
「laozi叫你說話,小兔zaizi,你聾了還是啞了!」
「好了好了,別發火,」周淑媛忙在一旁勸,「對下屬脾氣不好,對兒子也這樣,你就不能溫和點?子彥還生著病呢,回來了不就好了。」
「回來了就好?!」林毅堅不知怎的,偏頭看周淑媛,轉將矛頭對向了她,
「一句話不說寫張不明不白的紙條就跟我玩消失,一連這麼多天,laozi還以為他sha人fang火去了呢。還溫和,對這樣的貨色能溫和?」
「什麼這樣的貨色,他是你兒子,親兒子,現在才是個剛出院的病人,你講話就不能好聽點注意點!」周淑媛也火了,與他槓上了。
「我就這麼講話,怎麼了!我是他laozi,講他還不成?」
林毅堅繼續指著林梓言,卻朝周淑媛怒罵,
「還病人,他有一點身為病人的自覺嗎?成天不知道做什麼玩意,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
他二十二嘞,畢業了,成年了,不是小孩了!他太爺像他這麼大時早成家立業了,laozi像他這麼大時天天跑生意、找客戶,他呢?他幹什麼了!
都這麼大了,還成天吃喝玩樂、不學無術,一事無成!勞/資/半生英明全栽在這小兔崽子身上!這張臉早沒了,被其他人暗地笑話死了你知不知道!」林毅堅說著,「啪啪」狠拍了幾下自己臉,吐沫星子橫飛。
周淑媛氣勢弱了下去,但還強撐著氣場不散,回道:「那怎麼辦,你叫我怎麼辦?不管怎樣他始終是你兒子,你天天在公司奔波,只管生意,有怎麼管過他嗎?現在這樣是怪我嗎?」
「你——!」林毅堅看妻子堵自己,心裡一團火燒得更旺、更氣了,但對兒子他自覺作為老子說什麼都行,對妻子他到底說不出太傷人的話,只能恨恨說了句,
「我要不管生意能給你們母子倆好的生活嗎?你天天在家,就不能不那麼溺愛他嗎?慈母敗兒,這樣溺愛下去遲早有天子彥就毀了、毀了懂不懂!」
「……是、是,我的錯,我以後注意點還不成嗎?」周淑媛終於服了軟。
林毅堅還絮叨說個不停:
「我不求他多有做為,他至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胡鬧!看看駱家那丫頭駱如歌,跟他一樣年紀,比他還小几個月,瞧瞧人家,學習好,會多門語言,如今留學回來要幫家裡管理企業了,人家一丫頭比我們兒子有出息的多,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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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省成流國際機場,駱家這一代的獨女駱如歌結束了學業,從國外飛回。
駱父駱母和隨行司機早早驅車趕往機場等候,不時望大廳正立的顯示屏上各列航班的到達信息。
許久,顯示屏上a6415航班終於到站,駱父等三人由是臨近了接機口,和眾多接機的人一起,在出來的人中一個個瞧過,翹首以待。
好會兒,一個身材高挑、氣質出眾的姑娘拉著行李箱出現在出口處,戴著副墨鏡,黑長的發微波浪卷狀,著身休閒的小西服,佩戴適宜相襯的頸鏈耳環,嘴角處掛著淺淡適宜的笑,周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氣度——
這必是一個極有教養或也極富學識的姑娘。
脊背挺直,步態優雅又不失雷厲,舉止有大家之范,只獨獨站在那,已然鶴立雞群,叫人難以忽視。又胖瘦正好,多一分有餘、少一分不足,□□在外的肌膚白皙,可惜帶著墨鏡,不能瞧見到底是怎樣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