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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爬上天台,姜禾趴在樓梯口看了一眼,包是沈逸的,人也是他本人。
她醞釀了一下,輕聲喊道:「沈逸。」
沈逸猛然扭頭,微光下他皺了皺眉,說道:「站在那裡別動,地滑,不要過來。」
聽他語氣有些擔憂,姜禾果然沒敢動,喃喃說著,「你也知道地滑,滑你還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沈逸這時已經撐手起身走了過來,黑色大衣和工裝褲上堆滿了雪,他無所謂一笑,「你男朋友可是有蓋世神功護體的,就算掉下去了,中途也能飛起來。」
姜禾被她逗得一笑,「光說有什麼用,你倒是飛起來我看看?」
沈逸來到樓梯口,抖了抖身上的雪,哈氣搓了搓自己的手,忽然捂在姜禾耳朵上,低頭問:「冷嗎?」
姜禾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心上狂跳不止,木訥地搖著頭:「不冷。」
「擔心我會跳樓?」,他說。
「怎麼會,想都沒想過。」,她確實沒想過,像沈逸這樣的,表面看著痞壞,卻有自己的底線。
沈逸下了兩步樓梯,站到姜禾下面與她平視,暮色有白雪做襯,周圍也變得異常明亮,像聚光燈一樣打在他臉上,效果俱佳,人很好看。
「找很久了吧?這麼冷的天。」,沈逸沉聲說著,「你電話我聽見了,當時只想一個人靜靜,所以沒接,對不起,下不為例。」
他沒接電話姜禾只是更擔心,並沒有生氣,沒想到他會主動解釋,血壓持續上升,姜禾一時失去了語言功能。
下一刻那人俯身,吻了下去,雙唇緊緊黏在一起,冰涼瞬間被火熱占據。姜禾頓了頓,勾住對方脖子生疏地回應著。
沈逸攔腰抱住她,將她抵在了牆上,一寸寸慢慢撬開姜禾的唇齒,直到完全占據,兩人舌頭碰在一起那瞬間,姜禾徹底無力了,像只聽話的木偶,天涯海角天南地北,任由沈逸帶著她翱翔。
在那狹隘的,廢棄的樓梯間裡,少年的熱情發揮到極致,不知吻了多久,十分十五分不等,姜禾回過神時,沈逸的手已經探到了她衣裳里……她猛地抓住沈逸的手,「不可以。」
沈逸也才反應過來,忙抽出手,之後一拳砸在牆上,「對不起,剛才……」
姜禾一把扯過他手,打開手機電筒查看了翻傷勢,皮都蹭開了,鼻子一酸,兩滴眼淚滾了出來,「其實……其實沒關係的……只要你想……」
話沒說完,她腦門被輕輕彈了一下,「想什麼呢女朋友?你都快成失足少女了。再說……我要在這地方對你怎麼樣了,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冷到你怎麼辦?」
姜禾:「……」,不管他是玩笑也好,認真也罷,姜禾心裡挺暖的,至少他發乎情,止乎禮,是個君子。
二人牽手下了樓,又牽手走到姜禾家附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彼此。姜禾沒提貼子的事,沈逸也沒說。
各自回家時,沈逸慢慢說了句:「你信嗎,我吸毒?」
姜禾捂他嘴巴的衝動都有了,肯定道:「你不會!」
沈逸靠在水泥電線桿上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個漂亮煙圈,緩緩開口:「我不是私生子。」
「什麼?」,姜禾呆了。
沈逸繼續說:「沈興楚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在帝京認識了我媽,我媽媽是部隊子女,從小家教管得嚴,但不知道她那根筋搭錯了,被當時的沈興楚迷得七葷八素。二人地下戀情談了兩年,剛達到結婚年齡,我媽便傻不拉幾地偷偷跟沈興楚領了證。後來被外公他們發現後,我媽被抓回去了,外公死活不承認這門婚事,但我媽不肯離,這事便就這麼一直吊著。
再後來沈興楚做了包工頭,幾年後開了自家公司,終於揚眉吐氣一回,光明正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