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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忽然勾著他脖子,把自己盤在他腰間上,笑得調皮,「我何德何能,能讓沈公子如此青睞?嗯?」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沈逸整個人如被雷擊,眼神變的鋒銳無比,也只得無奈一笑,「不知道,或許是那夜醉酒,我們一起在暮冬里聽雪,或許是曾經某個不相識的時刻,上天硬是把我許配給了你。」
情話齁甜,姜禾沉醉。她緊扣的手一松,身子往下沉的同時……碰到了沈逸的某個地方,而且不是軟的。姜禾只覺所有的血都衝到了臉上,紅得像硃砂,燙得像熔漿。
她跳下地背對著他,語無倫次好久都沒把字組成詞,把詞連成句。
「我回去洗個澡。」,沈逸丟下這句話,疾風一樣地出了門……
除夕這天,他們做了大桌子菜,淡的辣的各占一半。姜禾姐弟外加一鄰居,說說笑笑就把年給過了。
飯後沈逸送了新年禮物,姜束的是款絕版遊戲手辦,姜禾雖不懂遊戲,但她知道那是他弟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姜束接了禮物,笑得很含蓄,拍了拍沈逸的肩膀,「謝了兄弟。」
沈逸回他:「喜歡就好。」
正在此時姜束接了孫勇的電話,讓去他家打麻將,臨走時還老氣橫秋囑咐道:「你二人好自為之哈,束哥今晚要通宵麻將。但是!!!姜禾,我會不定時抽查,你小心點。」
姜禾:「你可拉倒吧,玩個五毛錢的差不多了,敢玩到一塊錢,沒收你零花錢,別忘了你經濟命脈還在我這裡!」
姜束切了一聲,「走了,煙花買都買了,你們把它放了吧,儀式感很重要。」
「……」
待人離去,姜禾期待了半天,沒等來自己的禮物,假咳了一陣,含糊不清問道:「這……好像也沒給我準備哈。」
沈逸笑得燦爛,拎上煙花牽著她手,說:「帶你去個地方。」
姜禾今日穿了件紅色毛衣,許是喜慶過了頭,沈逸說去哪裡,她也就由他去。
而那人說的地方,也就是隔壁,沈公子的私人別墅。自從上次她鋪床進去過一次,醉酒又去了一次,這是第三次進他住宅。
他牽著姜禾去了小三層上的天台,從包里掏出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對耳釘!小巧又特別,撇開價格不敢揣測,是真的奪人眼球。
姜禾湊近認真觀察,都是黑色水晶,一顆裡面鑲嵌著「逸」,一顆鑲嵌著「禾」。
沈逸自顧自把「逸」給姜禾帶在她的左耳垂上,對著萬家燈火,對著滿天飛雪,他說:「定情信物,帶上就不准跑。」
姜禾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冰冰涼涼的,她笑道:「是你硬要給我帶的。」
沈逸把另一隻遞給姜禾,俯身指了指自己的左耳錘,「給你無限機會硬給我帶上。」
燈光下的飛雪飄得緩慢,每一片都晶瑩剔透。姜禾看他認真的模樣,心化成柔水,流遍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根血管。
她取出那顆耳釘,把「禾」給他帶上。人好看哪裡都好看,那耳釘就是畫龍點睛,帶上後沈逸又是另一種感覺,既痞又帥,實至名歸。
沈逸趁機在姜禾唇上蜻蜓點水般蹭了一下,站直身子摸了摸她的耳垂,順帶把衣服帽子給她拉上,他說:「定情了。」
姜禾跳起來給他拉帽子,卻被他一把攬進懷裡,再一次纏在他腰間……
兩人都是一愣……而後是任其天崩地裂也分不開的激吻。頭暈目眩後,沈逸抱她下了天台……
「還沒放煙花。」,姜禾抽空提醒道。
沈逸騰手把樓梯間門用力一關,含著她唇隨口一句:「都這樣了,就別再潑我冷水了,今晚你……潑不滅。」
姜禾主動吻了他,輕輕說了句:「沈同學,今晚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