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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把自己當成現實中的澤維爾。

可回到現實後，才幾個月而已，向寒就能把虛擬世界中的他和現實世界中的他區分的如此明確，這似乎有些不對。就算是被傷到，也該有恨才是，可向寒見到他，就像見到陌生人一樣，眼中無愛也無恨，既然不是抽離感情，難道……是精神暗示？

澤維爾忽然想明白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就算向寒真的把他和虛擬世界中的&l;他&r;區別看待，他也不該放棄，他就是那個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當情敵？

想到這，他很快又離開軍團，回家收拾一番。

向寒接連幾日沒見澤維爾，還以為他終於想通，徹底放棄了。可沒想到，只隔了五天，就又見到對方了。

不知是因為錢的緣故，還是因為009的那番話，再次見到澤維爾時，他心中的牴觸之情減輕不少，態度也變得隨和，微笑問：&ldo;有事嗎？&rdo;

回到現實後，除了剛醒那天，澤維爾還沒見向寒如此對待過自己，不由怔了一下。回神後，他立刻輕咳一聲，說：&ldo;我們……能一起走走嗎？&rdo;

向寒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然後轉身朝林區走去。澤維爾快走幾步，很快與他並列而行。

大概是氣氛太過輕鬆，澤維爾一時竟有些沉溺，捨不得打破。

直到走進林區，見他一直不說話，向寒才忍不住打破沉默，說：&ldo;醫院和備考資料的事……我都聽009說了，謝謝你。上次是我心情不太好，說話有些沖，你別介意。&rdo;

&ldo;怎麼會？&rdo;澤維爾立刻搖頭，目光落到向寒身上時，瞬間軟了幾分，輕聲道：&ldo;小寒，我回去後想了很久，也想明白了。如果你真的只喜歡虛擬世界中的那個我，那就把我當成&l;他&r;吧。&rdo;

&ldo;啊……&rdo;向寒有些吃驚。

&ldo;我就是他，他也是我，這對我來說並沒什麼區別。&rdo;澤維爾神情柔和，說到這時，他不由靠近幾分，低下頭問：&ldo;但小寒你好像能分的特別明確，為什麼呢？我就是他們啊……&rdo;

&ldo;我……&rdo;眼見他越靠越近，向寒下意識後退一步，背卻正好抵在樹上。

&ldo;你記不記得，我剛回末世時忘了你，你給我唱過許仙的歌，叫我娘子，想提醒我記起一切……&rdo;

向寒忽然有些心慌，但仍硬著頭皮說：&ldo;那是……延澤。&rdo;

但澤維爾神情並無變化，依舊看著他，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低聲喊了一句：&ldo;小傻。&rdo;

向寒：&ldo;？？？&rdo;

&ldo;我這麼喊你，你會不會有一些感覺？感覺……我就是那個人？或者……夫君？師尊？弟弟？這樣呢？&rdo;

向寒：&ldo;！！！&rdo;

澤維爾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眼神迷茫又掙扎，心中愈發確定，他被精神暗示過。

想到這，他眸色漸深，緩緩靠近對方，聲音有些蠱惑的說：&ldo;小傻，師尊，你聽，我就是他們啊……&rdo;

一直以來的暗示被摧毀，向寒心中不由慌亂，直到澤維爾已經靠至眼前，才忽然無措道：&ldo;等等！&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