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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让我往下说?”
胤禟瞅了他一眼,“这事又没定论,你说给她听做什么?等我查完了再说。”
胤禩起疑心,胤禛却是浑然不觉,白日跟着众将领在大账内边听、边看、边学;晚上则于自己的帐内挑灯研读兵书。这晚从容夜半睡醒,看见外帐灯火依然透亮,便披衣起身过去道:“怎么还不睡?”
“看完这篇就睡了。”胤禛说着抬起头,看从容身上单薄,忙解了身上的青狐斗篷为她披上道:“这儿冷,快进去吧。”
从容不肯,挨着他坐下道:“你不是说就看完这篇么?看完了一起进去。”
胤禛一笑,一时也不看书了,只看她头上帽子道:“戴着这个越发俏皮了。”
从容莞尔,“你喜欢我也给你做一顶,一晚上戴着起来,就连头发都不用梳了。”
胤禛看她笑眼弯弯,捏了捏她的鼻,又揽她入怀道:“就爱偷懒,以后也不叫你容容了,叫你虫虫得了。”
“虫虫?”
“懒虫懒虫,你又叫从容,可不是虫虫么?”
从容作势打了他几拳,胤禛笑着一一承下,之后抱着她看书时,烦扰之色却又重上眉头。从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柔声道:“又有什么烦心事么?”胤禛摇了摇头,从容附耳在他的心口,静静聆听一会儿道:“这里已经告诉我有事了,嘴上还是不肯说么?”
胤禛垂眸看她,声音低沉,“我以为皇阿玛是看重我,才让我执掌正红旗大营。本想着若能借此机会在战场上建下个一功半业,既不负了圣心,以后我们的事,或许也就好办了,可惜……”胤禛又一次皱起眉头,“我这正红旗主不过是个闲职,别说上战场,万事都得听大哥的,就是前几日我提的几件粮运兵务的小事,也都给驳回来了。”
从容听出他心里的不痛快,软语安慰道:“你第一次出征,赶上的又是关键之战,皇上的意思,大约也是要你熟悉一下军务,若真让你贸贸然上了战场,如有损伤,他的心里又岂会好过?”胤禛抿了抿唇,从容又道:“你这回学到的东西,别人又不会抢了你的,若下回再有机会,不是更能成事?”
胤禛转过眸光,“容容,我还有机会么?”
从容怔了怔。
胤禛又道:“你不是曾说,我回来就会有所不同,究竟有什么不同?”
从容心中急跳,他终于还是问了,可经过上回,她已经知道历史皆是人为,随时都能改变,她又怎么能拍着胸脯说,他一定就能成为雍正帝呢?“世上万物都是环环相扣,你回来,事情就一定起了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我说了也不一定就是真,”从容看着胤禛的深眸,“不过你若是真想知道,我可以说。”
胤禛的眸子一黯,说话时却又变得晶亮,“不用说了,”他紧一紧从容的手,“以后我总会知道的。”从容知他解了,心安神定道:“你只需做自己想做的事,到时必会有所厚报。”
胤禛郑重点头,与从容相对半晌后,他忽然一弯唇角,展臂抱起她就往里走。因这下实在突然,从容惊呼一声,搂住他脖颈道:“你做什么?吓人一跳!”胤禛将唇贴上她的唇,轻咬舔弄许久后又慢慢移至她小巧的耳垂,“你不是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么?必有厚报……”
春色满帐,也侵满了整个草原。冰雪已融汇成溪流,从山间蜿蜒而下,流淌的水声和着鸟儿的脆鸣,带来喜悦的同时,也带来了胜利的脚步。五月,康熙帝亲帅中路军逼近巴颜乌兰,葛尔丹因不信康熙帝御驾亲征,登山后见到黄帐龙旗,环以幔城,军容又是齐整,当即向和林方向逃去。 同月,昭莫多大捷,噶尔丹军死的死、伤的伤,噶尔丹之妻阿奴也死于此战,至于噶尔丹本人,则丢弃了许多佛像与经卷,仅带领二十余名骑兵逃脱。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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