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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我眼里都快没了皇阿玛,兄弟什么的就更看不见了。”
从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早就听说康熙在归途中因病思念太子,将太子召去后又赶回来的事。宫中纷纷传言是因为太子脸上未露关切忧戚,伤了父亲的心才被赶回来的,可依她之前所见,太子似乎并不像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这会儿又对她说出这样不知轻重的话,不是憋着气是什么?
从容静默半响,沉吟着道:“奴才想着,关切一个人并非一定要露在脸上、挂在嘴边,只需存在心里,行动示之,时候一长,那人一定会感受得到。”
胤礽原已要走,听了这话又停下脚步,“我也是这个心思,可皇阿玛却不是这么想。”
“皇上病中,自然喜欢人嘴上甜些、殷勤些,太子爷既然有心,不妨多去看看走走,皇上自然会明白的。”
“是么?”胤礽望着红墙斜影,沉默许久才道,“但愿如你所说。”
看他脸上神色缓和,从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在这位面目如画的太子面前,她总觉压力巨大,还好刚才没有说错话。低头伫立良久,从容见胤礽依然没有打发她走的意思,心里焦急,终于鼓足勇气道:“太子爷,奴才还有……”
她还未说完,胤礽已打断道:“上回临走时也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从容怔了怔,鬼使神差般地没有说自己叫小瞎子,而是说:“姓夏,夏从容。”
“沙场从戎的从戎?”
“从容不迫的从容。”
胤礽点点头,微微笑道:“自从上回遇见你之后,我就再没看见过你了,你白日不再出来了么?”
从容道:“奴才从那日起白日也要跟着伺候四爷上学读书,所以没什么工夫能出来闲逛了。”
胤礽看她道:“看来老四很喜欢你,要把你带在身边。”
从容含糊应了一声,心里却道:四魔王才不是喜欢她来,他是嫌她太清闲,收收她的骨头。
胤礽看她脸上并不是太乐意的样子,心里了然道:“不过再喜欢也没听说日夜伺候的,要不我去同老四说说?”
从容急忙摆手,“奴才能行,太子爷不必……不必……”
“不必多此一举?”
从容涨红了脸,摇头摆手道:“不是,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胤礽看从容一脸惊惶的样子十分有趣,想了想后他从腰间解下一物,淡笑着递给从容道:“你上回肯听我吹曲,这回又解了我一个难题,既然不让我为你说话,我就把它送给你罢。”
从容不敢伸手,那支玉笛通身碧绿,宛如翠竹,又是胤礽随身携带之物,她怎么敢随便要下来?
“怎么,你不喜欢么?”
“奴才喜欢,可奴才又没做什么,怎能要太子爷的心头爱呢?”
“再好的物事,用不着了也是枉然,”胤礽看了一眼掌中玉笛,硬将它塞入了从容手中,“给你吧,上回我看你对吹笛之技也挺有兴趣的,以后无事时,你可以拿来练练,或者到毓庆宫来找我。我得闲也可以教你。”
从容的手被胤礽牢牢攥在手中,她心如鹿撞,脸上也是火辣辣地烧着,“奴才多谢太子爷,可奴才不能收。”
从容边说边抽回了自己的手,胤礽眸光渐深,盯着她道:“为什么不能收,难道是嫌我用过了?”
从容更为慌张,结结巴巴道:“不……不是。”
“不是就拿着,不然到时我一松手,它可就要碎了。”说着话,胤礽又将玉笛往她手里一送。
从容见他执意,只好双手接过道:“多谢太子爷。”
胤礽见她收得犹豫,接下后又并不收起,便道:“你刚才不是急着找老四么,这会儿还不去?”
从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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