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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这么多鲜花争妍斗丽,你可有最喜欢的那朵?”
胤禟偏首想了想,“有……”
“你会时常想着她,念着她么?”
“嗯。”
“你会只留在她的房里,不去别人那儿么?”
“嗯?”胤禟瞪大了桃花眼,“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喜欢她么?”
“我是喜欢她,不过我最喜欢的是我自己,”胤禟半弯下腰,与从容平视道,“人生在世,我可不能亏待了自个。”
从容苦笑着摇摇头,胤禟眼带趣味道:“小瞎子,你就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外面一样,里面可不一样。”胤禟眼中趣味更浓,“上回我问了你的身份,可没问你的来历,趁着这会儿没人,能不能同我说上一说?”
“我的来历,九爷不是以从内务府的记档上看到了么?”
“那个不对。”胤禟总弯着腰觉着吃力,此时索性双手撑着椅上扶手,含笑直视从容道,“你的家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你这个人,也有些不一样,快说说,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对着他的眼,从容想起的就是“桃之夭夭,烁烁其华”这句,她不知该怎样应付化身好奇宝宝的胤禟,支吾了半天,道,“就是从南边来的。”
“南边……”胤禟的眼离得她更近,“南边哪儿?”
从容觉得很热,正往后仰一仰头时,门口忽然又是“吱呀”一声,八阿哥胤禩缓步走了进来,“老九说不定……”
他说着话,就看见了胤禟,胤禟也侧首看他。这时,从胤禩身后又探出个圆圆的脑袋,眨巴着眼道:“九哥,你同小瞎子在做什么呢?”
66欺负
如果胤礻我不说这一句;兴许从容和胤禟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被他这么一说,从容当即烧红了脸;胤禟也讪讪收回手道:“做什么?说话呢。”
“噢;这样子说话阿——” 胤礻我拖长了声。
从容尴尬着起身;给两人依次行礼请安过后;胤禟走过去打起了哈哈;“八哥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找你么?”胤禩淡淡扫了他一眼后又看向从容,胤礻我顺着他的目光,乐呵呵打量着从容道:“小瞎子,好久不见。”
从容含笑应道:“是啊;十爷。”
胤礻我又道:“坐下;我也要同你说说话。”
白日就被这兄弟三人热热闹闹地给打发走了;晚间,从容托着腮,看着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直到天际发白。鸡鸣三声,晨昏复始,一日两日三日,时间就如指尖沙般溜走,纵使她容颜如昔,心境却不能再同往昔。从容枕着臂,阖上泛红的双目,若是再无子息,她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办呢?
正值春夏交替之际,淫雨霏霏,总也不绝。这一日虽雨止,黑沉沉的乌云仍是笼笼压在头顶,远处闷雷声声,似乎随时都会再起瓢泼。胤禛从宫里回府后,就一直在书房里览阅公文,他看得快,落笔也极快,砚池中的墨水,很快就将近用完。胤禛也不抬头,只唤道:“容容……容容!”
一直倚在窗口的从容如从梦中惊醒,她也不应声,慢慢回身走近后,低头拿起了墨条。胤禛滞了笔,“容容,你是怎么了?”
“没怎么。”从容看也不看他,用力转着墨条。
胤禛按住她的手,“没怎么是怎么了?总像是有什么心事,不爱理人,又不爱说话。”
从容挪开手,继续研墨,“你让我说什么?又没话好说。”
胤禛脸色渐凝,“对我是无话好说,对他呢?”
从容一愣,“什么他?”
胤禛掷了笔,幽幽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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