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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起身時,只覺眼前一黑,踉蹌間散了意識跌下身去。
起初,醫官切脈施針,開方熬藥。言其舊疾復發,並無大礙。卻不想數日之後,魏珣便陷入了昏迷,而半睡半醒間,便是劇烈地咳著,咳到最後衣襟之上便是斑斑血跡。
七七怒而質問醫官,「即是舊疾無礙,如何成這副模樣?這些年,爹爹甚重保養,作息有時,你們不是說,他正當盛年,萬壽無疆的嗎……」
話到最後,已經復了少女孤弱的模樣,沒了威嚴,只余泣聲。
諸人訕訕不敢言,最後,還是隨侍最久的文太醫垂首回道,「且不說殿下宿疾纏身多年,一口心氣撐到此刻,已是疲憊不堪。除此外,還有最深的一重痛疾……」
「殿下,是心病啊!」
七七噙著一汪淚,忍著不落下,這是她最不想亦是最害怕聽到的兩個字。她可以傳便宮廷國手,懸賞天下名醫,可是她去哪裡尋來母親?
魏珣病中呢喃,不甚清晰。七七附耳靜聽,聞「阿蘅」二字。卻也無言,只持勺餵藥,安撫道,「那你聽話喝藥,把藥咽下去,才能好好等你的阿蘅回來。」
藥,餵不進。
醫官便說熬過這個冬日,來年開春殿下便好了。
七七還未懂其語,杜有恪卻聽得明白,只渾身戰慄,赤目望其人,「阿蘅還沒回來,你怎麼敢?」
天可憐見,開春之前,雪鴿劃破由南到北的天空,帶來千機閣密信。
七七奔至榻前,泣淚呼道,「爹爹,明鏵與明鏡又反目之相。你醒來看一看,娘親、娘親是不是有望掙脫明鏡的掌控了?」
慶寧五年三月,春光正好,病了小半年的魏珣,終於可以下榻。便入宮與女兒辭行,欲回臨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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