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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錦緞鋪在上面。

趙蕊盯著看了看，又摸了摸：&ldo;我最喜歡這玉兔，那次瞧見別人穿在身上，一眼就看上了。&rdo;抬頭問陳念，&ldo;你怎麼織得這麼好?萬春錦緞鋪也有這種紋樣，就是沒有這隻玉兔可愛。&rdo;

也說不清是哪裡出挑，可能是搗藥的動作，也可能是它的眼神。

陳念道：&ldo;我家附近有養兔的人家，我許是見得多了。&rdo;

&ldo;原來如此!&rdo;趙蕊的指腹在兔兒身上打轉，&ldo;我聽你說織錦之前要畫底本，看來你畫畫不錯。&rdo;

&ldo;勉強過得去。&rdo;

趙蕊挑眉：&ldo;陳姑娘你謙虛了，我自小就穿錦緞，京城的錦緞鋪我買了個遍，你能織出叫我看中的錦緞，怎能是勉強說得通的?&rdo;她興奮起來，&ldo;你告訴我，你還會織什麼紋樣?除去玉兔，蝴蝶，還有別的小動物的紋樣嗎?比如鳥兒，鹿兒等等。&rdo;

嘰嘰喳喳的，實在健談。

陳念本是寡言之人，但為做生意，早習慣應付，向趙蕊一一介紹。

趙蕊聽了感興趣的紋樣，竟然命丫環準備筆墨，叫陳念當場給她畫下來，她好選一選。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陳念放下筆：&ldo;趙姑娘，我該回去了，若趙姑娘對這些不滿意，改日我再來。&rdo;

趙蕊也發現晚了：&ldo;要不你在這兒用飯?&rdo;

&ldo;不。&rdo;陳念忙道，&ldo;我嫂嫂跟侄女兒還在等我。&rdo;她一直不回去，恐怕那兩人要找上門來的，尤其是青枝。

趙蕊見她執意要走，不好強行挽留，說道：&ldo;今日你在我這裡花了不少時間，我不買也不好，你就給我織一幅黃鸝鳴春紋的錦緞吧。我不做衣裳，拿來做屏風送給爹爹。&rdo;

春日裡很應景，她覺得父親一定喜歡。

陳念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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