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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又叫了一客,秦崢想阻止,他說,「男人怎麼就不能愛吃甜品了?我在外讀書時,最懷念家裡傭人煲的糖水。」
這裡是葉之南帶他來的,這客小甜點也是葉之南講給他聽的。那時候,是怎麼捨得向警方栽贓葉之南的?他艱難忍住淚意。
秦崢擰開威士忌,問:「這麼想她,幹嘛不追回來?」
他苦笑。秦崢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初中就失過戀,死皮賴臉追回來了。」
他問:「然後呢?」
秦崢扔顆開心果到嘴裡:「又好了半年,她跟個長得很帥的轉校生跑了。」
秦崢是個很英俊的少年,他想不出轉校生還能有多帥,端起酒喝:「那你就不追了?」
秦崢嘻笑:「再追就沒意思了,天下女人多的是,我又不像你這麼想不開。」
戶外起了風,燈影在搖晃,他漸漸回憶起在劍橋時的初相識。那時他21歲,改讀金融的第一年,功課不算吃力,但英國的氣候太惡劣,他時時鬱鬱寡歡,在和程約翰分分合合的間隙,飲上許多酒,為此還誤了一門很重要的考試。
教授的太太也是香港人,他拎了禮物去拜訪,期許能讓他重考。一進門,他就看到玄關處的工筆畫,畫面是個縹緲的白衣人影,月光灑落清輝。
母親氣質剛硬,喜好收藏硬木和冷兵器,他不常見到中國畫,但一點都不妨礙他對這幅畫看了又看,還揉了揉眼睛,錯覺月光是動態的,伴著畫中人徐行。
師母誇他是知音人,說這畫境出自《酉陽雜俎》:「忽有一人,白襴屠蘇,傾首微笑而去。」少女時讀到心已驚動,在港大擔任教師時在課堂上講過,學生里有人有心,趁著前段時間她生日親自送來,說是請一位工筆大師繪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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