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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它不會吃醋,它是我們的寶寶。」紀時晝說得蠻認真,讓方霽又有種小晝是不是喝醉了的擔憂。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紀時晝清醒得很。他咬他,衝撞他,一股打架的氣勢,用力到方霽無法掙脫,逃跑會被扯著腳踝拽回來。
兩個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打架都沒有這麼兇狠過,不光是按住對方,不光是留下痕跡,還有啃咬和肢體上的糾纏。
方霽打不贏,宣告認輸,還記得怎麼求饒,說:「求求了。」
紀時晝還是不肯放過,明知故問哥哥你怎麼了,哥哥再一次,就一次,我說話算話。
方霽說:「你騙人。」
紀時晝笑著回答:「我沒有騙人。」他把最後一個字讀得很重。
方霽不回應他,他又開始了。
「方霽。」
「嗯?」方霽累得迷迷糊糊。
「哥哥。」
「嗯……」
「可以做我的小狗嗎?」紀時晝半開玩笑。
「……」
方霽:「我不是本來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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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對自己的定位清晰
方霽:求求
晝:懂了,哥哥故意勾引我
第59章 「可不可以養它」
陳響說:「好久不見。」
紀時晝沒有認出對面的人。
男人西裝革履,頭髮被髮蠟牢牢固住,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面帶公式化的笑容,沒有一絲陰霾。
看出紀時晝眼底的疑惑,陳響仍舊擺著恰到好處的笑臉自報家門,並遞上自己的名片。
紀時晝掃了眼名片上的信息,略帶思索地看向面前的人。
陳響相較於幾年前來說簡直大變樣,面龐仍然瘦削,卻少了那份陰沉不羈。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曾經帶頭打過紀時晝,恐怕記得也假裝忘了。
宴會廳內,師毅和幾個高管坐在主席位,紀時晝的兩個表哥也在座。
紀時晝本想找個機會開溜,沒想到陳響忽然冒頭攔住他,還擺出一副生意人的架勢。
紀時晝覺得有些好笑,就像老爺子一直以來堅持的那樣,明知道他在整個家族的處境尷尬,卻還是想要他往裡面擠一擠。現在就連外人都覺得能夠從他這裡獲取什麼良機。
紀時晝收了名片隨即當著陳響的面捏成一團,陳響的笑容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師小少爺這麼不給面子……」
紀時晝面無表情:「我姓紀。」說完直接繞過陳響,朝大門走去。
整整四個月,他作為師毅的秘書出入公司,不知情的同事常常說兩個人長得像,甚至扯上隔代親的理論。
紀時晝基本是從小聽到大,已經麻木了,有次被師毅聽到了,把紀時晝單獨叫走,沉默良久後只讓他把整理好的財務資料交給他。
紀時晝認為師家最好笑的一點就在這裡,秘密明明是攤開的,卻沒人敢真正去挑明。
在外師毅是他的舅舅,在師家,他仍是。
到了師毅這個年紀事業有成卻不婚娶的男人太少了,公司里甚至有傳聞師毅是gay。紀時晝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時還略感興趣地插了一嘴,同事轉頭看到是他,立刻噤聲不敢討論。
不知道師毅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那就太嘲諷了。
紀時晝滿心對師毅的厭惡,這幾個月與男人的相處已經趕上了過去六年間的總和,之前頻繁回曙城的行為還是引起了家裡的注意,有好一段時間都只能和方霽通過手機取得聯繫。
這樣遮遮掩掩的日子仿佛回到他剛上大學時,紀時晝一方面要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