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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啊,张坚,他有甚么事?”
对方迟疑了一下,才道:“卫先生,我看你要到我这里来一次,电话里,实在讲不明白。”
我说道:“讲一个梗概总可以吧。”
对方又迟疑了一下--我不很喜欢讲话迟迟疑疑的人,所以有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对方才道:“张坚交了一点东西给我,这东西起了变化,张坚在寄东西给我的时候曾说过,如果他寄给我的东西,发生了变化,那就一定要通知你。”
我又哼了一下:“他寄给你的是甚么东西?发生了甚么变化?”
对方叹了一声,“卫先生,我不知道,一定要你来看一看才行。”
我心想,和这种讲话吞吞吐吐的人在电话里再说下去,也是白费时间,看在张坚的分上,不如去走一次,我就向他问了地址。
这个人,自己讲话不是很痛快,可倒是挺会催人:“卫先生,请你越快越好。”
我放下电话,把一根长长的纸镇,压在凌乱的资料上,以便继续查看时不会弄乱,就离开了住所。当我离开的时候,白素不在,我也没有留下字条,因为我在想,去一去就可以回来,不是很要紧的。
那人给我的地址,是在郊外的一处海边,他特地说:“那是我主持的一个研究所,专门研究海洋生物的繁殖过程,我是一个水产学家。”
我一面驾车依址前往,一面想不通南极探险家和水产学家之间,会有甚么关系。
那人的研究所所在地相当荒僻,从市区前去,堪称路途遥远。
车子沿著海边的路向前疾驶,快到目的地,我才吃了一惊:这个研究所的规模极大,远在我的想像之外。
几乎在五公里之外,海边上已到处可以见到竖立著的牌子,写著警告的字句:“此处是海洋生物研究所研究地点,请勿作任何破坏行为。”
就在我居住的城市,有这样一个大规慔的海洋生物研究所,这一点,颇出乎我的意料。我向海岸看去,可以看到很多设施,有的是把海岸的海床,用堤围起来,形成一个个长方形的池,饲养贝类海洋生物。有的建筑了一条相当长的堤,直通向大海,在长堤的尽头,有著屋子,那当然是为观察生活在较深海域之中的海洋生物而设。
也有的,在离岸相当远的海面上,浮著一串一串的筏,更有的海床,被堤围著,显然海水全被抽去,只剩下海底的岸石,暴露在空气之中。
车子驶进了两扇大铁门,看到了这个研究所的建筑物,我更加惊讶。建筑物本身,不能算是宏伟,可是占地的面积却极广。外面的停车场上,也停著不少辆车子,可见在这个研究所工作的人还真不少。
我在传达室前略停了一停,一个职员立时放我驶进去,一直到了大门口,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穿著白色的实验袍的人,便向我迎上来,一见我就道:“我就是胡怀玉,张坚的朋友。”
我下了车,和他握著手,发现他的手冷得可以,我开了一句玩笑:“张坚长年在南极,他的朋友也得了感染?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胡怀玉有点不好意思地搓著手,神情焦急,“请跟我来。”
我跟著他走进了建筑物,由衷地道:“我真是孤陋寡闻,有这样规模宏大的研究所在,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胡怀玉看来不是很善于应对,有点靦腆:“我们的工作……很冷僻,所以不为人注意,而且,成立不久,虽然人才设备都极好,但没有甚么成绩,当然也没有甚么人知道。”
我随口问:“研究所的主持人是……”
胡怀玉笑了笑,他有一张看来苍白了些的孩子面,笑起来,使他看来更年轻。
他一面笑著,一面说道:“是我。”
那很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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