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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rdo;

&ldo;何必?第二天消息就登了滿報紙，僱主會知道工作已經完成。&rdo;

&ldo;老天爺，沒錯。你認為呢?為什麼拿駕照?&rdo;

&ldo;也許是為了驗明正身。&rdo;

&ldo;但你剛剛才說‐‐&rdo;

&ldo;不是雇來的殺手，我有兩個想法。其一，兇手拿走駕照當紀念品，當獎品。&rdo;

&ldo;這太神經了，艾德華。&rdo;

&ldo;也許。另一個想法是，他拿走駕照是為了向另一個人證明他殺了人。不是殺了隆巴德，而是殺了某個人，任何人。如果消息上了報，而兇手拿得出被害人的駕照，那就可以證明他是兇手。&rdo;

這次沉默時間較長。

&ldo;老天爺，艾德華。&rdo;索森終於說。&ldo;太離譜了。&rdo;

&ldo;是的。離譜。&rdo;(他突然想起以前調查過的姦殺案，兇手用被害人自己的發針縫住她的眼睛。)

索森再度開口：&ldo;艾德華，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我們面對的是個瘋子?&rdo;

&ldo;是的。我認為是，類似惠特曼，史別克，昂拉，波士頓勒殺狂，潘茲蘭，曼森。類似那樣的人。

&ldo;老天哪。&rdo;

&ldo;如果我猜得沒錯，我們很快就會知道。&rdo;

&ldo;怎麼知道?&rdo;

&ldo;他會再度下手。&rdo;

第四章

一

他以為她穿著一件白袖口的黑縐綢寬鬆洋裝，然後才發現袖口其實是雙腕纏著繃帶。但他滿心急著要告訴她自己想說的事，沒有問及繃帶，心知肚明，只把法蘭克&iddot;隆巴德的駕照亮在她眼前。她不肯看，握著他手臂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樓上的房間。而他不舉。

&ldo;沒關係。&rdo;她撫慰。&ldo;我了解。相信我，我了解，並因此愛你。我告訴過你，性應該是一種儀式，一種典禮。但儀式沒有完足可言，而是對完足的慶贊。你了解嗎?儀式慶贊高潮，但並不涵括它。沒關係，我親愛的。別以為你失敗了，這樣最好。你和我崇拜的是完成的過程‐‐持續慶贊一種不可知的定局。祈禱不就是這麼回事?&rdo;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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