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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這個說不上話的人是我,畢竟這裡面只有我不是八班的。
最後,我倆的關係就真的像是傳言的那樣了。
「林明庭和宋溯光關係挺好的嘛。」
(兩百二十三)
時間過得很快。
眨眼間,我就已經來到這個奇妙的平行世界一個月了。換而言之,我開始晚自習也已經快要一個月了。
儘管,我還是沒怎麼明白這個世界與我從前那個有什麼更層次的差別。
無非就是把學習改成了修煉,考試變成了比斗,該刷的題還是得刷。
再過四五天便是運動會。
我們班什麼也不用準備,去年穿什麼今年就繼續穿什麼。
原因是生活委員說買新班服要得先交班費。
感謝生活,又給我上了一課名為「貧窮的真諦」的哲理課。
(兩百二十四)
如果說貧窮是落後的根源。
那麼與任秋寒作對就是我生活的動力。
(兩百二十五)
任秋寒他臉盲,每次都認不齊班上的同學,所以平時要點名回答問題的時候,他都只好抽學號。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搞了一個隨機抽學號的小程序的,可後來班上的同學發現,他的那個小程序對三號情有獨鍾,十次裡面平均有八次抽到的是三號。
而他一節課基本上只抽六次。
這也就意味著,他基本上每次抽到的都是三號。
對此,任秋寒的解釋是:程序好像出bug了,我下次改。
(兩百二十六)
他改了個屁。
他的那個智障抽號器依舊每次都是三號。
(兩百二十七)
最後,在三號同學的強烈要求下,任秋寒說好下個學期改成人工點名。
現在好了,下個學期到了。
第一次點名的時候。
「今天是三號,那就讓三號起來回答問題吧。」任秋寒這樣說道。
我在睡夢中被張舒涵推醒,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任秋寒的那張死人臉。
(兩百二十八)
對了,我就是三號,我不信他不知道:)
(兩百二十九)
時間長了,我就明白了。
任秋寒他還真是故意的。
(兩百三十)
「這道題裡面有數字八和七,那就請坐在第八排第七列的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吧。」
這是我。
「昨天小測,這道題做對的概率有點低,才百分之三十,那就讓三號同學起來說一下自己錯誤的答題思路。」
這是我。
「啊,現在是第八節課,那就請八號同學……」任秋寒頓了頓。
我剛要竊喜,因為八號是李澤。
「——後面的同學起來回答一下。」
這他媽的還是我!
我:「……」
(兩百三十一)
他就是故意的。
(兩百三十二)
任秋寒看我站起來,還有點驚訝,他挑挑眉:「怎麼又是你。」
我:「……任老師,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兩百三十三)
老生常談,我討厭他不是沒有理由的。
於是我直接說:「任老師,你要是想叫我,其實可以直接點的。」
然而,任秋寒回答說:「不行。」
「做人要有理有據。」
任秋寒補充道:「這就像做數學題必須寫過程一樣。」
(兩百三十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