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前世今生你我何缘(六)沙滩对诗!(第2/4 页)
而温暖,还带着一股他独特的气息。
嫦杉则是盘腿坐在老狂面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大老虎。她一边摸了摸那长长的、约20厘米的獠牙,一边问道:“老狂,你热吗?你的牙为什么一边断了,一边没断呀?能不能两边都变得一样长啊?”
老狂继续吐着舌头回答道:“有点热吧,不过呢,主要是吐着舌头好玩儿!至于牙齿嘛,应该是这辈子在战争里折了吧!既然现在变出来就是这副形象,有必要一样长吗?一长一短才有我的特色啊!”随即,他淘气地对着嫦杉“嗷”地大吼了一声。
嫦杉连忙捂住了耳朵,连滚带爬地来到我身边,一起靠在了老狂的身上。
但突然想起来,刚才老狂说话的时候,声音似乎不是从嘴里传出来的,而是感觉腹部稍稍地震动了一下。声源部分似乎就是肚子这一带,莫不是用了腹语?
不过应该也是,从生物学上来讲,老虎的嗓门是不可能发出人类的声音的。那么老狂自然也就只能用腹语来代替了。
在沙滩上,背靠着老狂那温暖而宽厚的身躯,我们歇息了片刻。刚才单独坐在一旁的刘子濂也凑了过来,在一旁坐下,他笑着说道:“此时此景,怎能不赋诗一首呢?说是赋诗,那叫客套话,诗词诗词从来不分家!那便容许我为狂兄赋上一首!”
他思考了片刻,然后开口道:“茫茫海阔一线天,卿卿你我同欢颜。都州滨海流沙河,三人一虎共此时!”
我连忙拍手叫好,老狂也用腹语说道:“嗯!刘兄果然有才!”
嫦杉也不由自主地接着对道:“凄凄临海满面风,恰恰闲暇多娇艳。金州入海流不尽,七言五律共此福!”
听了这夫妻俩默契的对诗,我惊得目瞪口呆!老狂也忍不住连声夸赞。这诗虽然不说多么精致,但简简单单的同时,也算是朗朗上口,无比押韵!
刘子濂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仅此而已啦!能和娘子对诗对词是莫大的幸福呢!不如珂珂姐与狂兄也来一个?”
我一听,有些惊叹:“哈?我们就不必了吧?哪里比得上你们。”
嫦杉轻轻一笑,说:“珂珂姐当年不是学霸嘛?学富五车的你,今儿怎会龟了呢?不论输赢,只图一乐!哪怕打油诗也无妨啊!”
正当我还不知如何开口时,老狂突然开口道:“刘兄言,狂某从,赋词一首记此时。刘兄所言茫茫远,嫦杉所接凄凄近,狂某无妨两相融。言道是,茫茫凄凄海滩头,放目远眺吐舌头!相聚欢,元日欢,此时赋词欢更欢!”
听了老狂接的,我忍不住目瞪口呆,拍手叫好。原来是自己想的太过复杂了,学的太多,杂念太多。其实谈诗论道也没有那么难嘛,所谓打油诗,其实也是来自一念之间的心底之词。怪不得古人吟诗张口即来呢!一首不错的打油诗,经过反复琢磨敲打,想必就成了今日的名诗名句。
稍作思考,我便接着说道:“听闻诸位所言,龙佐不妨一试。海天阔,蓝蓝波光漪粼粼,傻傻狂兄息呼呼。天涯何在,往昔何叹,唯乐此时!”
说罢,三人连连叫好。嫦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看吧,吟诗并没有那么难吧?心里边有那么一个意境,朗朗上口,随即就来,哪管那么多!”
她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原来诗词创作真的可以如此简单而自然。
接下来,我们又各自对上了几句诗,每次都是由刘子濂起头,他还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小本子,用笔认真记录下一词一句。我本想着在对尽兴后凑上去拍个照,把对的诗句留作纪念,但当刘子濂将本子凑过来那一刻,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一字一句竟然都是用毛笔写的繁体行草,字迹龙飞凤舞,我完全看不懂。既然如此,就不用拍照纪念了,留作永恒的回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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