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童年与高中(第2/3 页)

———曾经电视剧中的情景竟在我身上成了事实。

差不多怀胎两个月后，我下定决心，打掉这个孩子。于是我以为王夫人买坠胎药为由，成功购买了药。那天语文课，我偷偷服下了药。

结果呢，可想而知！没多久，肚子疼的要命，连忙往厕所了，结了这一切。

之后我忍着疼痛艰难的回到教室，继续上课。那一天，一整天，我都不舒服。

老班发现了端倪，把王夫人叫到学校———她发现了。老班作为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我这种情况是咋回事她自然心中有些底。

那天是我药流后的第二天，我请假，没去上学，在家休养。自然而然，谈话内容便无从得知。不过后来我向老狂提起这件事后，他很好奇，于是用法力穿越时空回放了当时的情形，内容大致如下：

老班：王夫人，今天请你到学校，主要是跟你谈个事。

王夫人：我都猜到了。其实前不久我就开始怀疑了。什么呕吐呀，头晕呀，乏力呀，这些症状她都是藏不住的。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提起绷带，还说什么美术课要用。那时我就更加怀疑了。

老班：的确，有完体育课她都还活蹦乱跳了。近两周以来，她都接连跟我请了假。

王夫人：嗯，两周前大概是5月27日，她每个月差不多是……

老班：4月17日18日左右吧？以前这几天她都曾跟我请过体育课的假。毕竟那几天最好别剧烈运动嘛。

王夫人：嗯，差不多就是那几天。

老班：那她现在什么个情况？昨天下午我看她挺难受的。

王夫人：好多了，谢老师关心。

老班：这孩子平时在班上也挺上劲的，怎就会？唉！我是真没想到。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校长肯定会处理我！还有，她以后怎么办呐！她没有想不开吧？

王夫人：呵，没有没有。其实这次责任全在我，要是4月30日晚，我不让她出去，就不会如此了，是我不好……

说着说着，王夫人哭了。

王夫人：其实吧，她和欲成打小学就认识了，我们家和他们家也曾给俩孩子定过娃娃亲。他俩也感情挺好的。到现在，他们十七八岁，有点儿冲动也算正常，可……谁想到……

老班：好了，好了，王夫人，你也别哭了。年轻人嘛！作为老师，我们理解。

王夫人：那……老师，能不能不处分她？求您了！

老班：处分？放心吧，我等会儿和校长说她犯胃病，在家休息五天。

王夫人：她说明天就要来了，不想耽误课程。

老班：行。那我叫她周围几个较靠得住的女生照料着她点儿吧！今天还有劳你了。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要责罚她和他。你家这孩子呢，虽说不是最优秀的，但也还不错。就拿我的语文来说吧，她基本每次都可以稳在一百分左右（满分一百二）。他呢，语文，历史，物理也还不错，基本也算年级中上……所以说，他们在一起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没有因此荒废学业。不过一定得让他们引以为戒。

……

以上就是当时的谈话内容。

后来。药流后的第二天，我果然去上学了。

然而，自从药流以后，我的胃口接连几周都不太好。于是我直接瘦了四公斤，体重由五十四公斤降到五十公斤。

所谓的引以为戒呢，对他来说———屁话！有句话这样说“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控制不住的。”所以，后来他又和我……不止我，还有另一个女的。对于我来说，我下定决心，在24岁以前坚决不会再干那种事，可是……唉！我未能实现……

转眼间，高中生涯结束了，拼了三年，也恋了三年。而后就是漫长的暑假和艰傲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