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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棕色卷短髮的男孩瞬間冷下了臉色,對面的男人也因此而變得警惕起來,可眼睛裡卻猛然散發出某種光亮。
「放開我。」溫簡以一種命令的語氣開口。
他揚起下巴,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高高在上起來,仿佛綁住他的人就合該聽從他的命令似的。
普曼里斯眼裡的光閃了閃,看上去像是在動搖,但最後還是像在堅持自己最後的道德原則觀念般的搖了搖頭,「不。」
「哈?」虹膜顏色過度淺淡的男孩歪了歪腦袋,臉上一片嘲諷,「正義的人——你覺得這就是你?你覺得自己在行使正義?」
「騙子。」溫簡這麼說,收回了嘲諷的神色,講出這句台詞的時候宛如他就是維科亞茨,「他們是騙子,你也是騙子,一邊說要保護我一邊又懼怕我,一邊想要傷害我,被反擊了又覺得自己才是受害人?」
這麼說著的男孩抬眼看向了離自己正近的男人,眼神輕蔑又冷漠,「你才不是要保護我,你只是害怕我而已。」
最後這句話顯然讓普曼里斯大受打擊,他慌亂的想要否認,可神情滿是疏離的男孩明顯並不相信他。
「不,我只是……你說的對,那些人全都該死!我很抱歉,維可,我再也……」他半跪下來,像是全然接受了男孩全無道德的觀念,手足無措地準備解開綁著溫簡的繩子。
警察剛好在此時找到了失蹤的孩子破門而入。
捆綁與囚禁的痕跡十分明顯,普曼里斯在溫簡即將自救成功的時候被抓了。
那時候溫簡還只能依照當時理解的角色邏輯去說服對方,即使在最後撐著精神演了那麼一出,被囚禁那麼久的精神情況還是讓他在獲救以後徹底放鬆下來,完全不知道普曼里斯可能在這場表演下會受到什麼影響。
照現在普曼里斯的表現來看,好像對方一直都沒走出那時候的狀態,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改變那套「維科亞茨一點錯都沒有我應該好好的保護他」的扭曲觀念。
更甚至於也許普曼里斯這些年不停的逃獄就是因為當時沒有得到「維科亞茨」對他囚禁綁架的諒解,所以才那麼執著於找到他。
「除非你帶上我,否則我不會讓簡就這樣被你帶走。」還抓著溫簡另一隻手的金髮男人這樣開口。
老實說這樣三個人抓著手臂的樣子有點滑稽可笑,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克萊克勒斯的表現就顯得非常英勇,讓人很刮目相看。
於是接下來普曼里斯的槍就對準了克萊克勒斯,這時的普曼里斯就全然沒了先前的緊張,反而氣勢很足地開口道:「放開他。」
「不可能。」克萊克勒斯毫不示弱地想要向前擋住溫簡,好像一點也不怕普曼里斯真的開槍一樣,可在場的人誰都知道普曼里斯是真的會向他開槍的。
最後是溫簡阻止了這一危險的舉動。
「放開我。」他說,與當年被綁時換成維科亞茨的狀態所說的一模一樣的話讓普曼里斯愣了愣,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溫簡這話不是對他說的,而是對那個阻止他帶維可走的金髮男人說的,因為維可將頭轉向了對方。
雖然一開始是他讓克萊克勒斯放開維可的,按理說維可叫對方放開他應該感到高興,可這看起來實在像極了要保護對方,就很難讓人能高興的起來。
溫簡很快注意到了普曼里斯的表情,畢竟現在對方是危險人物,會關注這一點非常理所當然。
「怎麼,我叫他放手,你反而還不高興了?」海藍眼眸的男人挑了挑眉,說出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意想不到。
第6章
雖然普曼里斯之前的話讓整個場面都顯得有些奇怪,但是這還確確實實是一場對越獄犯人的抓捕、犯人劫持了人質的場景。
簡單來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