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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烈等人已奔了过来,先地大松大喜,然后是大沉,看着此刻的冷言诺。
一刀又一刀,似久闭的沉积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一刀挑起,终于……
“为什么,为什么,到得这般境地,都还不放过我,混蛋,负心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眼角积绪所发,泪水和着血将轿子方面几米外都染红,也似染要这片树林。
声声哭喊方才是冷言诺此刻的一往无悔。
南郁北,宫烈,宫月等人就这般看着冷言诺,看着那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刺向那早已经血肉模糊令人作呕的头身体之上,冷方诺需要发泄,从始至终,自从醒来这之际她从未掉过一滴泪,一向沉静深敛不露心绪之从,此刻,她需要将心中之意尽数吐出,需要将心中积绪的一直压抑的一种情绪报发出来,寒霜与宫月心似乎揪疼了半响,小姐是如何能忍之人,而今却已忍无可忍。
……。
那些迎亲的护卫早被南郁北给打发走,阳光再上一头,树林皆被照得树影婆娑,资影照人,映那素衣女子面目如霜,泪如玉珠,泪干了,心也静了。
很久,很久,久到夜色侵下,冷言诺方才站起身,轻掸了掸衣袍,抬起头,仰着脸,眼泪,一直被认为是弱者的行为,而今,她弱了一回,从今以后,只能变强。
“老娘从此之后只为自已而活。”冷言诺嘴角一笑,勾一抹独属于她的明妍如花,羞一林树影。
寒霜与宫月看此,面色皆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心中大石于上此刻终于落地,“咚”轻声响,心湖涟漪荡起一圈圈了柔软的波纹。
“宫烈,有办法将这些人的尸体送回天慕京城门口吗?”冷言诺突然道。
宫烈点点头,“可以。”
“那就算是送给他的一份大礼吧。”冷言诺摆摆手,一切都似云淡风清,
南郁北看着地上百多名箭门尸体,突然也勾了勾唇角,的确是够大的一份礼。
慕容晟阳一双棱角分明的凤眸里总远关注的只是冷言诺那一道身影。
“你们受得住吗?”冷言诺目光幽澜泛着一丝盈光的望着前方,“如果能受得住,我们继续赶路,如果我记得没错,直行一个时辰,前方会有一个镇,我们可以休息一番。”
宫烈微微愣了愣,“你何时来过此地。”
冷言诺露一丝笑容,“就如我不是世人皆所以为一物不会的废物一般。”一样,不能以常人思维。
这天下,我所足之处,看不清,可是心却照着方向。
……
天慕京城里,自那冰雪纷飞,冷言诺一纸和离,新皇受伤之日起,就陷入一片沉寂,皇上更是对璃王妃之事,只字不提,仿若那一场大雪所发生这,如梦幻般,冬风萧瑟,卷起几片落叶拂过,更让人心生凄凉,但是纵然如此,也掩不住处大街小巷里众人传言璃王与璃王妃之间的事迹,无数人唏嘘,无数人扼腕,曾经情比金坚,恩爱和睦,羡煞旁人的天作之合,而今…。
入夜的天慕皇宫沉浸在一片深雾之中,重重深宫,飞檐高飞,异花喷薄,红墙碧瓦,青草蜿蜒映玉路。
一座垂诗如画的宫殿里,姚静之静静的坐在镜子旁,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肿早已消去。
“娘娘,你的脸怕还是要再用用药才行。”一旁一个长着鹅蛋脸不过十四五岁身着黄色宫女装的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话落便走了过来,拿起药往姚静之脸上涂。
“小香,你跟着我多久了?”姚静之任女子在她脸上涂抹突然轻声道,是一贯的柔弱纤柔。
被唤作小香的宫女微微凝了凝眉,遂道,“奴婢五岁时就跟着娘娘,都十年了。”
姚静之看了眼小香,轻轻点了点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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