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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浟沒有理他,嬌嬌的手才不是用來殺人的呃,是用來……唔……他想……
嬌嬌雖然胎兒安好,可是又染上風寒了,唉,「好日子」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呃,折騰染了風寒的嬌嬌,也太禽獸了吧。
雖然看這個顧存很不順眼,甚至懷疑他打算擄走嬌嬌,不過至少他即時救了慕含嬌,還不惜拼命為她斷後,所以魏浟也不計前嫌,客氣了幾分。
他負手背後,道:「這回算是給你將功補過,今後望你有些自知之明,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別怪本王不客氣。」
顧存倒是一臉淡然,道:「殿下誤會,下官對昭王妃只是兄妹之情,絕無非分之想……」
兄妹之情,這個詞倒是用得很好。
魏浟點點頭,「行,既然如此,本王也當你是兄長相待,今後便當你是自己人,可別叫本王發現你有何處不該有的意圖。」
「……」
於是,慕含嬌連舅舅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高榮的屍首就這麼被橫著抬回了襄陽城外。
據說是高榮企圖夜襲敵營,被亂刀斬殺於此,也算是光榮犧牲了。
襄陽城內因此軍心大亂,靖王更是大為所震。
不過慕含嬌安然回來,魏浟除了建元帝依舊軟禁在皇宮,其他靖王的家眷都還給了他,高家的人也並沒有為難,甚至讓人去勸世子高頃歸降投誠。
奈何高榮死在魏浟手上,高雲旖死在慕含嬌手上,高頃是絕不會歸降的了。
一轉眼已經是除夕,慕含嬌和魏浟成親的第一個年,是在軍營里過的,與將士們同樂,加之還有元辰和顧存等人在,倒也過得還算熱鬧。
魏浟的第一次「好日子」就在過年這一天,慕含嬌不但把準備好的生辰禮,刺繡了白狼的荷包送給了魏浟,還悄悄告訴他,今日要為他口侍,算是補償生辰的虧欠。
慕含嬌可憐巴巴的說,「表哥,我知道小白狼被我們吃掉了,是它救了我們的命,不然我們又冷又餓,你受傷我發燒,說不定都死在天池山上了,所以我們應該永遠記得它的恩情……」
魏浟含笑將她摟在懷裡,嬌嬌很乖,也很善良,總是叫人心疼。
晚上魏浟坐在床上,慕含嬌蹲在墊子上,全程漲紅了臉,咬著鮮艷欲滴的唇瓣,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卻久久猶豫,在魏浟的鼓勵之下,最後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捂著發燙的臉,心下一橫張開了小巧檀口。
魏浟心跳劇烈,垂目看著嬌美的人,朱紅的唇瓣,笨拙而生疏,又慌又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手掌輕輕揉著她順滑的長髮,捧著她的小腦袋,魏浟呼吸都變得急促,指引著她,心下早已是血脈噴張,心腸澎湃,好似泡在溫泉里那麼舒服,叫人忍耐不住。
還沒片刻,慕含嬌很疼,好像嘴都合不攏似的,魏浟也不勉強,讓她換成了手幫他解決,還好憋了太久,他很快就結束了。
完了之後,兩人抱在一起躺著,魏浟溫柔的在她身上遊動,在她耳邊詢問,要不要讓她也舒服一下。
慕含嬌連忙搖頭晃腦,才不要……
魏浟不管,還說,「嬌嬌放心,這樣不會影響到胎兒。」
「表哥你好討厭……」
「嬌嬌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歡。」
如今大局已定,開年之後,魏浟便帶著慕含嬌回了京城,將襄陽戰場暫且交給其他人。
皇帝早就被軟禁得失去了所有權力,最後始終頂不住壓力,在正月十五的時候,心灰意冷,寫下了禪讓詔書,將玉璽雙手奉上。
本來按照名正言順來說,是禪讓皇位給魏瑾的,不過魏瑾重病臥床,半死不活,眼下狀況,也只能讓給魏浟才能服眾。
魏浟還有些猶豫,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