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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事件當然還有不少,每次都讓虞曉瀾疲於奔命,但這次很不一樣,撇開他的壞脾氣不說,棲梧這個人除了對演戲抱有極大的興趣願意認真投入之外,對任何其它事物都沒有愛,包括人,所有粘上去的女性也好男性也罷,即使有交往,時間也絕對不超過一星期,不過儘管如此,那些人還是愛他愛到發狂,可從來沒有一次,會從棲梧的口中說出「愛」這個詞,從來沒有。
「把你所知道的情況說一次吧。」最先出聲的人是周言諭,他一如既往端著那張一本正經的臉,但當時他的反應比表情更直接,虞曉瀾才說完第一句,他就長身而起,二話不說打電話召集會議。
虞曉瀾點點頭,先把情況簡單總結成一句話,就如同她當時對周言諭所說的那樣,「他很明確地說自己愛上了一個人,並且已找了私家偵探去尋找那個人,但目前還沒有回音。」
「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會被眼高於頂的棲梧看上?」黃詠雪忍不住調侃說,她是在座高層中唯一的女性,對棲梧的印象非常好,當然,僅限於那張臉。
「被棲梧愛上恐怕不是一種幸福,而是折騰。」蔡志誠亦相當客觀地說。
棲梧的行事風格在公司高層里並不是秘密,就他以自我喜好為行動標準的原則而言,無論是愛上他的人也好或是被他愛上的人也好,總免不了被他牽著鼻子走,而且他絕不是那種愛上一個人就默默關注的類型,一定是屬於發動攻勢不追到人誓不罷休的典型。
「棲梧那張臉太容易騙到人了,我打賭對方肯定心甘情願。」黃詠雪的話怎麼聽都有一股看好戲的味道。
「無論是幸福還是悲慘,我認為我們都要先棲梧一步找到那個人,並且要確認如果讓事情發展下去,是否會對公司造成負面的影響。」方弛馭關心的只有這一點,他說著又問,「除此之外,還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唔……沒有了。」虞曉瀾相當沒轍地回答,後來任憑她怎麼問,棲梧都沒有再透露半個字。
「有沒有說是什麼時候的事?最近他一直都在片場,應該沒有什麼機會出去吧?」周言諭問。
「他在殺青後出了一趟門,去哪裡他不肯告訴我,回來後就突然把自己關在家裡,直到我今天去找他為止都沒有出過門,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是在等電話因而不肯離開住處一步。」虞曉瀾回答。
「這麼看起來,他是在殺青後去找私家偵探的,所以那個人應該不是那天才遇上的。」黃志誠分析說。
虞曉瀾雖然也是這麼想的,可這麼一來她就更弄不明白棲梧是什麼時候遇到那個他心儀之人的,就像周言諭說的,拍片三個月以來他除了片場就是回家休息,根本沒有機會外出,「難道是拍片前?」
「他失蹤的時候去過哪裡,當時私家偵探有調查出來嗎?」周言諭問。
「應該有,但那時我剛接到偵探的電話,棲梧就回來了,我就沒有再跟進。」虞曉瀾說,「我一會兒就再去確認一次。」
「不過怕是沒那麼容易。」
「為什麼?」
「如果是這樣,棲梧也不需要動用另外的偵探幫他找,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對哦。可是棲梧自己聯繫的偵探未必會告訴我們更多,棲梧口風又那麼緊,他連名字也不肯透露,更別說其它線索了。」虞曉瀾愁眉苦臉地說。
「沒關係,我能找到人,可以跟蹤那名偵探。」一直未出聲的沈熹忽地說。
「拜託你了。」周言諭一板一眼地對沈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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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後,方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