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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慈很平靜地輕聲說,「你之前提的是什麼遊戲?我想玩。」
第8章
交頸天鵝。
身高差的緣故,聞之宴微躬著身,雙手無處安放。
她溫熱的呼吸就在耳後,讓他血液澎湃著,喉嚨發緊。
「你的回答呢?」方慈收攏了手臂,更緊地貼向他,「什麼遊戲?怎麼玩?」
話雖這麼問,其實她隱約能猜到——
暴雨那夜聞之宴提起這話時的前言後語,當時的氣氛,兩人眼神的交匯……
那只有一個含義,那是成年人的遊戲。
完全陌生的溫軟,鼻腔也被她清淡的體香盈滿,聞之宴終於忍無可忍,單手掌心握住她的腰,施了力往床單上摁。
奈何方慈是個硬茬兒,即使是這樣,手臂也沒收回來。
於是兩個人齊齊倒到床上。
聞之宴手撐在她兩側,居高臨下,眸色極深盯著她。
小夜燈明明是黯淡的,卻讓一切都無所遁形。
微弱的光映在她瓷白的臉,清亮的眼,長發鋪在枕頭上,散開的髮絲一點點絞緊了聞之宴的心臟。
他的目光有燒灼人的溫度,胸膛起伏著,偏方慈還那麼直直地看著他,絲毫不覺危險。
聞之宴緩慢地下壓,鼻尖快要蹭到她臉頰時,她終於收回了手臂,護在胸前。
他低笑了聲,「不是不怕嗎?」
方慈屏了呼吸,就聽他慢條斯理地說,「死到臨頭開始怕,已經來不及了。」
一蓬一蓬的熱氣不斷在中來回衝撞,好像連空氣也是滾燙的。
方慈忍不住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極力維持著嗓音的鎮定,「……你要玩的遊戲,大概就是這個嗎?」
「羞辱宋裕澤?」她繼續道,「解放我自己?」
聞之宴沒回答,他頭往後退了些,目光依舊停留在她臉上。
她濕潤的薄唇張合著,輕聲說,「我願意。」
他似笑非笑,明知故問,「願意什麼。」
「願意跟你玩一場。」
「一場可不夠。」
他前額抵上她頭側的枕頭,造成輕微的凹陷。
「那你是答應了嗎?」方慈伸手推他的肩,想看他的表情,以此確認他的態度。
「別亂動,」聞之宴摁住她的手,「讓我緩一會兒。」
寬肩上一層薄薄的肌肉,散發著熱度,她的手被他反摁著,掌心相貼。
方慈呼吸不暢,完全被他罩在身下的感覺讓她幾乎發抖。
似是察覺到她細微的抖意,聞之宴喉間震出一聲模糊的啞笑,低嗓磨著,「……剛說願意跟我玩兒,抖什麼。」
嘴上惡劣,他卻用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的意味。
只是,這動作完全安慰不到方慈。
肌膚摩擦的觸感只會讓她更加覺得異樣。
氛圍太磨人,方慈閉了閉眼,心一橫,「不如就今晚吧。」
聞之宴僵住好幾秒,而後聲音變得意味深長,「……方慈,你在想什麼?」
這次輪到方慈愣住。
她很不確定地小聲說,「……不是要……那個什麼嗎。」
「什麼?」
方慈察覺到他眼神好像清明了幾分,心下有幾分惱怒,一把把他推開,「你!」
聞之宴順勢往邊兒上一倒,大字型躺在床尾。
他好像還在笑,鼻腔逸出絲絲笑音。
方慈爬過去要捂他的嘴,聞之宴卻扣住她的脊背摁到自己身上。
她幾乎是跌到他胸口,側臉貼著他頸窩。
兩人都靜了片刻,而後她就聽到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