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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歷史的重演與種族無界,誰知道亞瑟王會不會是下一個被怨浩蕩的靈修?
勸得動嗎?勸不動的,你可以讓一個人放棄一個習慣,卻很難讓一個人放棄他的信仰。
這是他加繆生命去證明、去熱愛的存在,你如何否定?否定這些就是在否定他。
你的心漸漸沉下去。
他已經足夠焦慮,還是不要再給他增添麻煩事了吧。
「我很快樂殿下在為我而憂心,我為在殿下心中我的分量而驚喜。但是,殿下。」加繆真誠地望著你,壓下這些日子心中越燒越旺的疲累與鬱卒,「我和陛下從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讀書習劍,我和他一起長大,知道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我出發前幾月他不知道為什麼性格大變,但陛下是我今生唯一願意受之驅使的人。」
「您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意外,是光明賜予我的珍寶,我已經做出了不可饒恕的選擇,我不能再次背叛陛下。」
你能說什麼?
你不再做無用的勸誡。
你只能通情達理地告訴加繆:「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按你自己心中所想去做吧,我不再干涉了。」
他這才發自內心地高興起來,攬過你又是一番溫存。
身體上的愉悅讓你的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總有一層陰影罩在心上,無法揮散。
弗洛森一路風塵趕到了布加城的王家驛站,下馬後,門口的看守上前詢問他是何人,他抬起右手,展示手上的一枚鐵戒指,上面紋著威廉士家族的家徽。
「陛下座下騎士親衛隊弗洛森·威廉士。」
看守趕忙放行。
他進到驛站裡邊去,裡面總共十來個人左右,有資格來王家驛站寄信的不多,負責登記的是一個老頭,正打瞌睡,剩下幾個年輕小伙子在往麻袋裡裝信件,正準備送到外頭停著的馬車上去。
「先生。」弗洛森溫和地叫醒老頭。
老頭嚇得一晃,醒的突然,他的眼鏡差點掉在地上。
等老頭撈住自己差點砸在地上的眼鏡,安然放在鼻樑上小心帶好後,這才熱情地招呼起弗洛森。
「噢,尊貴的大人,您是要寄信給宮裡頭嗎?」
「弗洛森·威廉士,陛下騎士親衛隊一員。」弗洛森朝他有風度地笑笑,「今天從附近的漢米敦小鎮轉寄這兒的信件到了嗎,先生?其中有我朋友的一封信不小心和他的家信弄混了,寄到了這裡,我的朋友身體抱恙不能親自來,所以我來代替他截下錯誤的信件重新寄信。」
「這……大人,漢米敦轉寄信件的馬車過會就能到,但是……容我冒昧地問一句,您是想查看信件嗎?」
弗洛森壓低聲音:「是的,十分重要,您也知道,雖然不合規矩,但是這關乎我朋友的前途,總不能將錯誤的信件遞到陛下手中吧?」
老頭很為難:「可……」
弗洛森從善如流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布口袋,放在登記桌上,裡面叮噹作響。
「老先生,這些夠您去喝很多日子的酒了,還能給夫人添置些新衣服。」
弗洛森的聲音壓成了氣聲。
老人眉毛一跳,瞥了正在幹活的幾個年輕人一眼,確定他們沒往這邊看之後,若無其事將布口袋往移到桌下,小心打開。
全是銀幣。
老人的手在顫抖。
「夠嗎?」
「夠了夠了,等會馬車來了有人會把信件帶到後面的倉房暫做儲藏,帶給宮裡頭其他大人的信件還要再分揀,那個時候我帶您去,您親自把那封寄錯的信找出來就行。」
老人為難的說:「看倉房的守衛家裡最近生了個兒子,手頭緊,不一定好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