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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心道:請你指點迷津還真就一副「老師答疑」的做派啊?當下先不計較,跟過去笑問:「今天一起唱歌,你怎麼先走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想到他與helen一起唱《相思風雨中》,東方澤氣都不打一處來,眼神惡狠狠地射向他,聲音儘量克制地答:「有事。」
秦正沒看見一樣,仍然笑嘻嘻地說:「真可惜。沒想到helen唱得這麼好,本來想找首歌讓你跟她合唱的。不過,以後總有機會。」
這話令東方澤為之心動,壓了壓,還是忍不住問:「你經常唱歌?」
秦正立刻來了精神:「什麼叫『經常』啊!我那水準堪稱是專業級的好嘛?想當年在大學時代這是我追女孩子的必殺神技,不知有多少校花校草都沉醉在我的動情歌喉之下,每次高歌之後,准能收繳一茬兒的情書。」
東方澤眨巴眨巴眼睛,十分的不甘里藏著三分的困惑和五分的嚮往,最終給了秦正一個明確的不屑眼神:「吹牛。」
秦正笑:「這還用吹牛!下次再跟helen唱,叫你一起你就知道我的實力了。」
一聽他還要跟helen合唱,東方澤肺都要氣炸了,又不能說「別叫上我」,偏偏不知該怎麼反擊回去,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兇巴巴地一下一下按著遙控器,把電視調到法制頻道。
秦正發現這東方澤在工作上一套一套的全世界最有理,但在這些日常插科打諢、尤其是涉及helen的話題上,那叫一個「少年青澀、綿軟可欺」,不要太好下口。找到他這處軟肋,心裡真是樂開了花。
當下還是不要把他逼得太緊,就一本正經地問:「有件工作上的事請教你。」東方澤一聽工作,立刻把臉轉過15度看著他。
秦正心下暗笑,臉上一本正經地說:「吳總說這裡有三套體系,一套是掛在上市公司下面的,一套是集團私下的關聯企業,還有一套是在孔雀集團體系外的。我想知道:除了秦董,還有誰會同時兼管這三套體系?」
東方澤盯著他:「是吳世傑告訴你的?」目光雖不凌厲,卻威嚴無比。
一向說謊不打草稿的秦正,在這目光的壓力下竟有些緊張,笑道:「你怎麼知道他沒告訴我?」
東方澤冷然道:「因為他就是這個人。」
秦正本想藉東方澤對吳世傑的反感,激他把真相告訴自己,不想自暴其短、反被東方澤看破,當下真誠贊道:「澤總英明!我還以為這裡沒有你不知道的,沒想到這件事上還得去問吳總。」
他想起吳世傑曾說:只要他在一天,他交待我的事情、要我保守的秘密,我都會嚴格執行。只怕他未必會把這一切告訴自己,或者一試也無妨?
東方澤冷峻的目光盯住他,半晌方道:「事情要有主次,首次要抓最關鍵的,那就是孔雀集團的業務,這是大頭,其它不過輔助,可以慢慢來理順,你才上手,不要急於求成。」
秦正轉移話題道:「那個許昌,你應該知道吧?」
東方澤冷著臉不答,轉去看電視。
秦正有些意外,追問道:「他怎麼好象平白消失了一樣?」
東方澤冷冷地說:「他無論去了哪裡,秦董自有安排,你不要介入。」
秦正觀察著他暗暗抿緊的嘴角,看出他對這個人多一句話都不想談,卻故意加深語氣道:「我怎麼感覺,這裡時時處處都是秘密,隱藏著不可告人的內幕,孔雀的水到底有多深啊?我還真怕自己適應不了。」
東方澤敏感地看了他一眼,道:「別想太多,事在人為。無論別人怎樣說,我會幫你把它過度到正軌。」
秦正真誠地說:「謝謝你。無以為報,我可以為你做什麼?」他腦子裡立時閃過東方澤厲聲說「看文件、做功課、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