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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的感情,不過後來傅崢也有些看開了,他喜不喜歡岑非其實並沒有什麼重要的。
人的一生會喜歡的人肯定不會只有一個,而他與岑非註定是沒有可能的,所以,等到將來忘了也就過去了。
更何況,他對岑非的也不一定是喜歡,畢竟他們相處了這麼多年,這個小傢伙也依賴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對他有點占有欲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可是,這些天他做的那些春色的綺夢,又要怎麼說呢?
就在這時,岑非忽然哼了一聲,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嘴唇,然後嘟起嘴,臉上好像帶著點小情緒,大概是夢見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事情了。
他的嘴唇上泛著絲絲的水光,傅崢看得有些愣神,然後鬼使神差地彎下了身,在岑非唇上烙下了一吻,還想伸出舌尖探入岑非的口中。
等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麼的時候,傅崢猛地站起身,而這時又看見岑非動了動嘴唇,伸著舌頭在自己的嘴唇上又舔了一圈,然後用小小的聲音叫了一聲哥哥。
傅崢仿佛是靈魂脫離了身體,完全傻住了。
待回過神兒來,傅崢深深地望了一眼岑非,匆匆離開了他的房間。
回到自己臥室的傅崢仍是有些不在狀態,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有岑非留下的餘溫,他的嘴唇很柔軟,帶著不易察覺到的白酒的香氣,讓他在那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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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過後又是元宵,元宵過後已經是三月份了,w市的地理位置偏北,冰雪還未全部消融,而岑非如今正心驚膽戰地過著接下來的每一天,直到陳欣瑤又回到了岑家,他知道,又一個劇情的關鍵點到了。
他該把傅崢趕出岑家了。
第12章 豪門恩怨
四月如期而至,春回大地,萬物甦醒,無數新的或舊的生命撞破堅硬的地表,探出一個個綠油油的腦袋來。
而英國詩人艾略特在《荒原》中說:四月是最殘忍的月份。
陳欣瑤依舊每天帶著岑非在琴室里練習著豎琴,那些要引起岑非注意的事卻是沒有再做了。
岑非放在琴弦上的雙手剛放下,陳欣瑤就在他身邊問他,&ldo;小少爺最近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嗎?&rdo;
岑非愣了一下,搖搖頭,&ldo;沒有啊。&rdo;
陳欣瑤得到這個回答後,並沒有再追問下去,她能從岑非的音樂中聽出他賦予給那些曲子的感情,能聽出這個小少爺最近是遇見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讓他覺得很難接受。
但是岑非不願意同自己說,陳欣瑤也沒辦法。
陳欣瑤是從去年冬天的時候就漸漸意識到要勾搭這個小少爺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是,人們常用油鹽不進來形容聽不進話的,十分固執的人,陳欣瑤覺得這個詞用在岑家的這位小少爺身上其實也挺合適的。
她在接這個任務之前曾在網絡上的各大論壇收集過各種各樣的撩漢方法,按理說像岑家小少爺這種的純情少年應該很容易會上鉤的。
但是現實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陳欣瑤的臉上,不論她做了什麼,這個小少爺總是不為所動,而且她覺著後來的時候,小少爺可能也意識到什麼,開始漸漸遠離自己了。
不過幸好傅崢也沒有定下什麼硬性要求,她只要再在岑家待兩個多月,接下來就可以去國外有名的音樂學院進修了。
傅崢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在傅崢第一天晚上沒有回家的時候,岑非就跑去問岑父傅崢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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