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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喜歡岑非,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離開雲冠派在玄明教一待就是大半年,他看似木訥,對於如何討好岑非卻是無師自通,比誰都明白。
&ldo;二拜高堂‐‐&rdo;
衛方承與岑非兩人父母親人師父都已經不在世了,拜高堂的時候仍是對著外面,向天地又行了一禮。
&ldo;夫夫對拜‐‐&rdo;
衛方承看著眼前的岑非,在沒遇見岑非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另外一個人度過剩下的半生,而遇見岑非以後,他是不敢想。
他不敢想那個人會是岑非,更不敢去想那個人不是他。
上天垂憐,最後岑非還是選擇了自己。
&ldo;送入洞房‐‐&rdo;
兩人被送到了岑非的院子裡,現在還是大中午,兩人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圓房。
正常情況下,送入洞房後新郎官是需要出來陪親戚好友喝上一下午的,但鑑於玄明教中沒人敢讓岑非出來陪酒,而且岑非也捨不得讓自己的新婚&ldo;小娘子&rdo;獨守空房,於是這兩個人便在新房裡研究了一下午的&ldo;龍陽三十六式&rdo;。
看這種東西有點反應也是正常的,岑非看著衛方承那鼓鼓囊囊的一團還故意那手指點了一下,結果衛方承被他這麼一碰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跳到了門口。
岑非嘴角噙著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搖搖頭,叫了衛方承一聲,然而衛方承抓著門框,就是不過來。
於是岑非拉下來臉,又叫了他一聲,這一回衛方承磨磨蹭蹭地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扭捏捏地又坐了回來。
岑非心裡憋著笑,順便還對著衛方承擼了一發,衛方承紅著臉不敢看他,於是岑非笑得更歡了。
衛方承那裡明明已經高燒嘔吐渾身腫脹了,偏偏這個小古董堅持要晚上喝了合卺酒才肯就醫,岑非也不逼他,就讓他這麼忍著,偶爾還要跟他討論一下晚上兩人該用什麼姿勢。
暮色四合,夜晚悄悄來臨,在玄明教可沒有人敢鬧岑非的洞房,再加上玄明教弟子們下午喝了不少,現在一個個睡得跟死豬似的。
星星們在天幕上破開一個個小洞,從裡面鑽了出來,牆角草叢裡的蟲子叫個不停,岑非彎著腰將房間裡的燈都點亮。
桌上放著合卺酒,紅色龍鳳蠟燭和精緻的酒壺一起擺在桌子中央,暖黃色的燭火來回搖曳著,衛方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他的十根手指絞在一起。
當把房間裡的燈全部點亮後,岑非在衛方承的身邊坐下來,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的酒壺,將自己與衛方承眼前的杯子斟滿,然後把酒壺放下,舉起杯子,對著衛方承揚起了嘴角。
他眉眼彎彎,眼睛中帶著綿綿的情意,衛方承看得有些愣神,又聽見岑非對自己說:&ldo;現在天已經黑了,喝了這杯酒,咱們就試試那畫冊上的動作。&rdo;
衛方承從頭到腳紅得跟一隻煮熟了的大蝦似的,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與岑非的胳膊交纏在一起。他們彼此對視一眼,氣息融在一起,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遠處突然想起了殺伐聲,還沒等岑非就口中的酒水全部咽下去,右護法便闖了進來,他跪在門口,捂著左臂上的傷口對岑非說:&ldo;教主,張奉言帶領八大門派攻打玄明教,現在已經攻上來了……&rdo;
&ldo;什麼!&rdo;岑非騰地一下站起身,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留下一聲脆響,他盯著跪在門外的右護法,問他:&ldo;玄明教的弟子們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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