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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ldo;開玩笑，你先洗吧。&rdo;然後放好了東西。

他笑著，開始脫衣服。

洗完澡，換好了乾淨的衣服，我們倆打車到了請客戶吃飯的飯店。

大型的酒店，無論全國各地，仿佛都是以廣東菜為主的。進了包間，我們先是寒喧一通，然後就開始吃飯了。席間，古東飛擋了我面前所有的酒，所以，我只是呷了兩口，也沒多喝。

&ldo;課長，我有點醉了。&rdo;古東飛眯眼望著我。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ldo;不能喝就別再喝了。&rdo;

&ldo;艾先生，您好像還沒怎么喝呢！&rdo;客戶的半老徐頭兒望著我。

我笑笑：心想老bk的，反正我都吃得差不多了。

&ldo;好，我敬您。&rdo;

&ldo;艾課長您輸面子，我就連干三杯！&rdo;半老徐頭兒笑這說。

bk的，嘛玩藝兒啊，有這麼被敬的嗎，喝多了吧你咧。

我笑笑：&ldo;行，沒問題，我敬您，您隨意。&rdo;說著，我拿起一杯沒開封的小糊塗仙，打開蓋子，直接對著嘴往肚子裡灌。

好久沒這么喝過了，心裡堵得慌，為自己說不清楚的事兒，堵得慌。

酒順著喉吼朝胃裡流進去，明顯地感覺一股冰涼的火焰從喉管兒一直衝進腹部。

冒著泡兒的酒瓶子，慢慢兒流進了所有的內容。對面兒的半老徐頭兒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我笑著把酒瓶子從嘴邊拿開，將未流盡的兩三滴酒甩在桌上。

放下酒瓶，保持著我微笑的臉。我到底為嘛這麼蹩扭，心裡扭成了一團，解不開的一團。

半老徐頭兒兩分鐘後終於反應過來：&ldo;痛快！&rdo;說著拿著一大碗公的白酒也倒脖子裡了。

我腦子暫還是很清楚的。坐下來，吃了兩口菜。

古東飛紅著兩片兒讓酒淹過的小白臉兒，側過身，在我耳邊小聲說：&ldo;課長，您的酒量這麼好，還讓我擋，真不夠意思！&rdo;

我笑笑：&ldo;我這不忍著還沒撒風兒呢嗎？&rdo;

&ldo;好，回去，今天晚上，您一定得撒，我看著。&rdo;他笑的時候，臉上有點兒色。

我把臉轉過去，剛想批他一句，就當對面&ldo;當&rdo;一聲，半老徐頭兒，終於不能再挺了，腦袋直接扣在了盤子裡，差點兒把碟子給扣碎了。

好麼，這酒算是喝到了結束。他另外兩個助手，一個把他扶起來，一個過來和我們兩個握手。

我有點兒奇怪，怎麼沒難受呢，我也喝得不少，拿起來看了看酒的度數，沒說什麼，起來去衛生間了。

方便完，系好衣服，整好頭髮，屁股震了起來，拿出手機，那bk的可能想我了。

&ldo;樂直，幹什麼呢？&rdo;

&ldo;剛對嘴兒吹了一瓶。&rdo;我笑著拿天津話回答，此刻酒勁兒多多少少地上來了。

&ldo;我靠，你丫要瘋啊！&rdo;唐彬有點兒著急，&ldo;他媽的，啤酒一口氣兒喝，你也不想想自己什麼歲數了，把胃口給你冰壞了。&rdo;

&ldo;呵呵，白的。&rdo;

那邊兒沉了兩分鐘：&ldo;你他媽的在哪兒呢！&rdo;

我抬頭看了看：&ldo;廁所。&rdo;

&ldo;趕緊給我回酒店去。別在外邊兒逛了。&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你還清醒嗎？&rdo;

&ldo;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