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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棠口中的東西,韓緒是知道的,他立馬遞上木棠棠的包,只見木棠棠低頭在包里翻了好半天,才終於將東西翻出來。
「你看,這是師傅給我的,凡是師傅收的弟子,都會有這麼一個銀鈴鐺的。」
……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傅燃還真的有這麼一個銀鈴鐺,不過不是慧靜大師給他的,是他不小心撿到的,撿到之後,慧靜大師說:「這鈴鐺與你有緣,此後,你便是我慧靜的弟子了。」
木棠棠的這個銀鈴鐺和他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就是上面刻的字不同,木棠棠的是一個「天」字,而他的是一個「地」字。
木棠棠說:「這下你相信了吧。」
傅燃點點頭。這年頭,收徒弟送鈴鐺的,也找不出幾個了。
「那好,既然你已經對我的身份沒有質疑了,那麼我們也得按照規矩來。」木棠棠著,往台階上一站,昂首挺胸,說:「師弟,先叫一聲師姐聽聽。」
「……」傅燃覺得這兩人絕對是合夥坑他的。
往事就是這樣,回憶起來總是沒完沒了,本來起先是傅燃再講的,講著講著,木棠棠覺得傅燃講的枯燥無味,一點也不能形象生動的還原當時的情景,於是就自己開始講,她講的時候,姜荼注意到韓緒多半時候是微微側著頭,認真聽著,有時候木棠棠還會吐槽他,他也是笑了笑,依舊滿眼柔光,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看來,外界的傳聞果然一點也不能信。
姜荼前幾天還看到小道消息再傳兩人貌合神離,疑似離婚。就這樣的,還疑似離婚,這分明就是熱戀時期嗎!
相比於傅燃兩三句帶過,木棠棠講得詳細多了。姜荼不僅知道了當初他們是怎麼認識,也知道了很多當初在彌鷺寺院,傅燃和韓緒鬥嘴互懟的趣事。
木棠棠笑著說:「茶茶,你知道嗎?我現在都嚴重懷疑,崢崢那毒舌都是當初在娘胎里,被他倆給影響的。」
傅燃聳聳肩,神態透著一股子慵懶勁兒,往後輕靠在沙發上,說:「師姐,這事可怪不到我頭上。」
韓緒自然是要往木棠棠身邊靠:「老婆,我那時候是溫柔型的。」
木棠棠呵呵兩聲,毫不留情地說:「韓緒,就算你是溫柔型的,那也是溫柔的野獸。」
野獸這詞兒,用在夫妻拌嘴上,總有點讓人想入非非。
姜荼表示自己還是個孩子,什麼都聽不懂。
傅燃已經默默地將姜荼拉到了自己身邊,他這個師姐道行太高,自家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怕是不行。
但是姜荼喜歡和木棠棠親近,不僅是因為木棠棠長得好看,關鍵是性格特別好,一點也沒有大明星的架子。
姜荼突然想到早上在門衛大爺收音機裡面聽到的新聞,便問:「棠棠姐,你們來這邊玩,怎麼又和那些販子扯上關係呢?」
木棠棠看向韓緒,紅唇微微往上一努,輕聲說:「喏,讓我們的大英雄說吧。」
其實,這些走私販子能被一網打盡,還真的多虧了韓緒。
那時候兩人剛到虞城,把孩子交給助理後,打算出去過一過二人世界,哪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了這幫走私販賣野生動物的人。
其實這野生動物走私和文物走私大同小異,幾年前,韓緒和他的弟弟韓子高親身經歷過一次文物走私,也算是有過類似的經驗。
一般來說,他們不會直接稱呼其名,交流多半用的是暗語,而且走私車輛一般也不會是一輛,而是最少三輛,一輛打頭,裝貨的走中間,一輛便墊後,如果發生情況,前後兩輛車應對就行,中間裝貨的車可以在前後兩車的掩護下逃走。
這次也差不多,韓緒最開始本來只是想從他們邊上過去,誰知道墊後的那輛車警覺性很高,他剛有超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