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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也是早晚的事兒。
只是沒有想到傅商年過來直接打他。
疼是真疼。
都青了。
不過能夠看到曲清清和傅商年產生矛盾,他就很開心,感覺自己做對了第一步,笑著說:「好,那我就不亂說,可我身上這傷,就是傅總打的。」趙千帆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淤青,驕傲地說。
「商年受傷了沒有?」曲清清問。
趙千帆的笑容一僵,問:「什麼?」
「商年受傷了沒有?」曲清清擔憂地說一遍。
趙千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他不奇怪。
可是是曲清清說這句話。
曲清清是個外柔內剛的人,面上溫溫和和,內在事事都涇渭分明,絕不會在得知傅商年有「外遇」的情況下,還問傅商年的身體情況。
現在問了!
只能說明一點,就是曲清清依然相信著傅商年。
那他、那他整這一出豈不是白折騰了。
不待他釋放自己的惱意,曲清清轉身就出了化妝間。
「清清!」趙千帆喊。
曲清清理也不理趙千帆,直直地朝桌椅處走,遠遠地看著傅商年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看見她時,凝重自動減掉一大半的樣子,還是很鄭重的樣子:「清清。」
「受傷了沒有?」曲清清上前就問。
「什麼?」傅商年一時不明白曲清清什麼意思?
「你和趙千帆打架了,你受傷沒有?」曲清清提起傅商年的手問。
「你知道我和趙千帆打架了?」傅商年問。
「嗯,受傷了沒有?」曲清清依舊問。
傅商年高興地抓住曲清清的手,說:「沒有。」
曲清清鬆了一口氣。
傅商年一瞬不瞬地看著曲清清說:「清清,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願意相信我?」
「我本來就沒有懷疑你。」曲清清說。
「你沒懷疑我?」
「嗯。」曲清清說:「如果你是個花心的人,你大可不必跟著我來劇組,你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南州市,憑你的長相、你的財力和你的影響力,我相信有很多女明星,願意主動找你。」
「對對對。」傅商年迭聲說,他正發愁怎麼和曲清清解釋剛剛的事情,這種事情捕風捉影的事情最難證明,可是曲清清願意相信他,他內心激動。
「你不必在胡同口擠著一個女配角,失了身份。」曲清清說。
「可是你剛才傷心了,是不是?」傅商年說。
「我那不是傷心,我是失神,我想——」曲清清看著傅商年說:「我想你現在沒有喜歡上別的女生,如果以後喜歡上了呢?」
「不可能!」傅商年立刻否定。
「你聽我說完。」曲清清說。
「你說。」
「我在想,如果你以後喜歡上別人了,我怎麼辦?然後,我就想到了,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我能夠做好的就是現在的自己,我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圈子,我也有現在的你,如果以後失去你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圈子,我會很難過很難過,難過之後,我肯定還會好好生活的。」
「清清,我不會喜歡上別人,永遠不會。」傅商年鄭重地說。
曲清清笑著說:「別說永遠,我們過好今天。」
傅商年忽然覺得,這件事情的結果不是讓曲清清更在乎他,而是讓他清醒地認識到,他要好好把握曲清清,不然清清就跑了,他一把摟著曲清清,說:「我會用接下來的每一天向你證明我口中的『永遠』。」
「好。」曲清清笑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