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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去到嚴詢旁邊,魚姒憋著笑問:「那夫君是怎麼說的?」
晏少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噗呲。」柳靜眠沒忍住笑出了聲,「晏公子,你可真是,真是這個。」
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晏少卿無辜地看著魚姒,魚姒也沒忍住噗呲笑了出來。
他可真是天克彎彎繞繞啊。
這邊氣氛歡快,那邊沉凝如水。
「我知道了。」嚴詢把信件與印章都收好,「今天註定要有個不眠之夜,有勞謝公子。」
謝臨嚴肅地微微搖頭:「分內之事,談何勞累?」
他看了看周圍,道:「嚴大人請先出發罷。」
是要先出發,只是嚴詢不會騎馬,送走鎮上的捕快,他交代一番,兩輛馬車前後啟程。
雖然路上非常顛簸,但王儀君還是依著魚姒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晚霞漫天,赤紅絢爛,他們還在路上。
「表妹,我還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擄你?」魚姒雖然也是一夜未眠,但她肩頭枕著個傷患,一動不敢動,只能與柳靜眠扯些有的沒的。
現在傷患醒了,她不動聲色活動了下肩頸,好奇問道。
王儀君聞言欲言又止,魚姒鼓勵地看著她,「表妹不要怕,現在已經沒事了!」
「……」王儀君嘴唇翕動,小聲道,「因為,他們把我認成表嫂了。」
原來是認錯了人啊……等等???
魚姒呆若木雞:「把你認成了我???」
王儀君弱弱頷首,輕聲細語:「他們以為表嫂會有謝表哥的下落。」
這?這??
柳靜眠:「這也太離譜了吧……」
魚姒點頭如搗蒜,簡直是離天下之大譜啊!!
那些人是眼睛有問題嗎??嫁沒嫁人都辨不出來??
不過除此之外,那些人好像也的確沒有理由擄走表妹。
說來……「表妹,你昨日為何要從後門……」
王儀君面色自然,「儀君想著從後門出去近些,也陰涼。」
絕口不提她從後門出去是要幹嘛。
魚姒也不捅破窗戶紙,只慶幸道:「雖然表妹受了些傷,但到底是有驚無險……」
王儀君低垂著眼帘,輕輕應和。
馬車疾馳,她們也不再說話,晚風微燥,別有一番靜好。
暮色四合,月上樹梢,已趨近亥時,向來肅穆嚴正的衙門仍吵嚷一片。
「我宋令德從來安分守己,一件壞事也沒做過,你倒是和我說說,沒憑沒據,憑什麼封我的宅子!」八字鬍要翹到天上去,中年男人橫眉豎眼,「今兒不給出個解釋,誰也別想好過!」
「八老爺,您消消氣,消消氣,這事兒吧,是大人親口下的吩咐,您不知道……」
宋令德一拍桌子,吹鬍子瞪眼,「親口下的吩咐?怎麼,他知府大人就是威風,想封誰的宅子就封誰的宅子?!還有沒有王法啦!啊!!」
「當然有王法。」
冷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擲地有聲,剎那間四下皆靜。
師爺下意識就想去和稀泥,可看清他們大人身邊站著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宋令德看著來人,心頭一跳,趙六帶著那個婦人去尋謝臨,這是被人算計了?
被算計也沒什麼,賠了個左右手是很可惜,但現在擇乾淨自己才是最要緊。
宅子是他的,但人可不是他擄的,而且用趙六換欽差現身,簡直賺大發了!
心念迴轉間,他已經算清利弊,當即賠笑:「嚴大人勿要動怒,我就是冤得慌,欽差大人您也……」
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