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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外面弄到的。」
夏津抽回手,搪塞道,「書包里有止血貼,不沾水很快就好了。」
胡馨儀更是疑惑:「你不是一直在教室背稿嗎?上哪弄的手?」
「沒有!」
瞥了一眼後方的座位,夏津蒼白地反駁,「教室太悶了,我沒多久就去了天台。」
「噢。」胡馨儀不再懷疑,捻起她纖長的手,「我幫你處理吧,看起來疼死了。」
「好。」
自這天起,夏津沉默了許多,從前找到話頭就會努力營造氣氛,如今有時一天都不主動說一句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想哭。
馬上就到了五月,她開始全情投入比賽和複習,以此麻痹胡亂瘋長的想法。
夏天還沒來,卻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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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在這方面遲鈍,但遠不至於察覺不出夏津的有意躲避。
而就在事發的前一個小時,王穆然給他聽了一則錄音,內容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待真正聽見才覺得微妙,甚至可以說釋懷。
可至於為什麼,他還沒琢磨過這個答案。
揣著自以為的心照不宣,不過很快,他們又回到了剛做同桌的狀態,甚至更加陌生。
另一方,漁翁得利的王穆然則安分了許多。
具體表現在不再時刻對夏津充滿敵意,有時還會裝模作樣地轉過身來問一些問題,不過後者大部分時候不願理會,她更是找著機會去詢問梁煊。
說實話,夏津很佩服這種精神。
日子一天天過,時間不會停下來等人,更不會讓梁煊是她產生特殊感情,她逐漸在各種題海和始終背不下來的演講稿中找回了原來的生活節奏,專注更甚。
胡馨儀知悉事情緣由之後生了很大一場氣,差點都要去找王穆然的晦氣,夏津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住。
火氣發泄不出來,胡馨儀怕她壓力太大搞壞身體,只能隔三差五拉著她去操場跑圈,成效始終不太明顯。
很快第四次月考成績也下來了,夏津考了第二,眼看著開心了一些,從五月初憋到了五月中旬的胡馨儀才終於忍不住把疑問說出口:「還喜歡他嗎?」
眺望著天邊,她咯嘣一下把硬糖咬碎,水果的酸味瞬間充盈住整個口腔。
「要是真的能這麼輕易割裂掉就好了。」
「那現在屬於什麼情況?」
夏津笑了一下:「投降了。」
胡馨儀有些不忍,「很難受吧?」
「還行,我差不多要習慣了。」
「要不……我去找王炎說,你調過來和我做同桌吧?」
第26章
脫去外套,換上單衣,那次談話過後,時間像被裝上了發條,這一緩,倒真讓夏津的心定了下來。
樓道里的倒數日變成二開頭,比賽的日期定在下旬,和高考時間挨得很近。這意味著夏津要同時抗起水測、月考和演講比賽三重壓力。
結業考試相對簡單,雖說對政史地已經十拿九穩,夏津也不敢輕易鬆懈,每天得花上大半小時鞏固記憶,這種毅力連胡馨儀都心生佩服。
傷腿養了兩個月,她終於重回體育課堂,但課落下太多,別人都在嫻熟地顛球時,她只能默默抱著球在一旁觀摩,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宋培運著球看過去,留意到她臉色實在算不得好,才繞過幾個男生,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早晨十點的太陽已經足夠毒辣,夏聽捏捏不太舒服的鼻子,搖頭:「不是,我在看呢。」
宋培瞭然,把球踢至她腳邊,「試一下。」
夏津頭搖得像撥浪鼓,面露難色,「我不會。」
「那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