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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退場的早,最後只剩他們一堆發小。
她和葉連召吵到桌子都掀了,就為了一瓶不該再啟蓋的酒,吵到把多年前學齡前的糾葛都翻出來要清算。
那次吵完,秦曇覺得身很累可心很暢快。
秦曇在會所外面盪了很久等酒全醒了夜深時回家的時候,發現葉連召蹲在她家門前。
她身上還沾著酒氣,葉連召則滿身煙味。
葉連召坐地上問她:&ldo;我說,你知道我喜歡你嗎?&rdo;
邵珂見她不語嘆口氣:&ldo;前幾個月,陳阿姨治葬那些天,靜瑜陪老葉陪靈好幾天。老葉在的每一分鐘,他都在。兄弟做到這份兒上,也差不多了。&rdo;
秦曇說:&ldo;老葉心裡有數。&rdo;
邵珂嘿了聲,接著說:&ldo;我有時候覺得靜瑜挺可憐,那幾天我看他熬了幾晚後臉白的像鬼。&rdo;
秦曇只說:&ldo;他好好珍重自己就好。&rdo;
邵珂問:&ldo;你老實告訴我,現在靜瑜來翹老葉牆角,撬得動嗎?&rdo;
秦曇說:&ldo;老邵,這世上沒有任何一種有情人終成眷屬,是該以犧牲第三個人的情誼來成全的。老葉對我的心是真的,我也並不是想抓救命稻草才去挽他的手。&rdo;
邵珂急了:&ldo;你原來對靜瑜的那些心是假的?堅持了那麼多年你容易嗎?&rdo;
她還想說,當初葉連召就是挖的牆角。
秦曇將一本又一本的書順好,而後說:&ldo;都不假,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不知道我堅持不了一輩子。&rdo;
他忙,她原來覺得她能伴他戰死疆場。
可時間久了,她才發現她還是需要更多的回應。
後來也算和平散場,分手的原因都沒有過多理由可陳述,就這麼簡單的一個人之常情。
邵珂只想嘆氣。
人的年少時成形的感情,人存在多年的感情,總是會讓人記憶頗深,刻骨銘心。
十三歲,秦曇發現了她對任靜瑜的喜歡,她藏了許多年,最後才去追。
任靜瑜應該占了秦曇的這兩種,可怎麼就往錯過里發展了呢?
當初秦曇努力變優秀,任靜瑜也放棄了很多提前脫離苦海的機會,和她同步念書,不停地鼓勵她,給她補課私寵無二,商王幼妻。
該說是誰的錯?
邵珂彎腰替秦曇遞書:&ldo;我媽最近幾個月沒少給任叔推薦門當戶對的優秀姑娘,都是沖靜瑜去的,都沒下文。&rdo;
秦曇嗯了聲。
邵珂又說:&ldo;我哥說,他在放權給合伙人,不知道他想閒下來幹什麼。&rdo;
秦曇對她說起此前的偶遇:&ldo;前兩天碰到他了,可能身體還沒調理好,知道愛護自己了。&rdo;
邵珂也沒問細節,只說:&ldo;我昨天回家也在籃球場外見到他了,傻了吧唧的自己散步呢!我還損他好歹是個上過博鰲論壇圓桌會議的青年才俊,形單影隻的可憐。我靠他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看錯了,是不是拼的白頭髮都有了?&rdo;
秦曇說不出話來。
任靜瑜曾經時間少的空一點出來和她吵一架,聽她說讓他注意身體的空閒也難有。
邵珂提這些事久了,越發唏噓。
秦曇已經沒了收書的心情,她靠在書架上,慢慢坐下來,坐到書架前的地毯上。
&ldo;邵珂。&rdo;秦曇突然喊邵珂的全名。
邵珂垂眸看她,只看到她修長白皙的脖頸。
&ldo;我沒有跟別人說過,我當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