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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绿林人士虽多,但人多事非易极多,这些人虽武功高强,但各自为政,谁也不能服谁,但是暗潮涌动,反观这华秋堂内,倒是安静的有些过头了,二人这才过来探看一番。
他二人尾随卫老爷子进了房,对着那严严挂着的帐幔道:“老夫闻得二公子生了重病,虽早两日前来探望过,但老爷子说二公子不宜见客,这才未曾见到。今日老夫特来探病,不知道二公子可还方便?”
易数冷哼一声,“莫非怕易某说慌不成?”轻轻掀开帐幔,但见面前男子面孔比初见肿涨了一倍有余,面孔上面起满红色疹子,看了着实害怕,若非那双眼睛还有旧日精明的样子,他们又哪里能够认的出来?
彦木清到底定力不足,又算得上是个口拙心实之人,“啊”的一声,已是张大了嘴巴,不能置信一般,被王重斥责了一声:“子清!”方乖乖住了口,立在他身后。
易数见得他惊讶,目中露出厌憎之色,眨眼将脸藏在了布幔背后,缓缓道:“易某身染重疾,不宜待客,还请二位寨主请回吧!待易某身康体健之后,定然前去拜访两位寨主收留之恩!”
“岂敢!岂敢!”王重极为客气,带着一众随从而去。
东厢房内,英洛还在呼呼大睡,薛嘉与冬萝追随着那些煮药的仆人在易数房内安置药浴事宜。房内只余了卫老爷子与南宫南。
老爷子语重心长,郑重道:“南儿,你可想好要用慈心诀来救这女子?我观你言语,竟觉这女子来历颇不会简单,倚萝万金难求,能用此毒来加害于这女子的,怕是这女子并不如你所说,乃是奶娘之女吧?”
南宫南扑通一声跪倒,真挚道:“卫伯伯明鉴,此女确实不是南宫家人,说起来,说起来,与伯伯您,也是大有机缘,只是您目前尚不知道罢了。她身上所中之毒本来再挨个两三年没问题,但是南儿一掌,震伤了她的心脉,反倒加快了毒发的可能,南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这尘世,抛家弃情,不知所终,所以,定要弥补自己那一掌所造成的后果。”
卫老爷子微一思索,大惊失色:“难道这丫头竟是英家丫头不成?若与老夫有些干系的,除了衡儿之妻,哪里还有旁的女子?早三五年间英田那老儿就曾说过,要将衡儿娶进英家大门,自这小子出山之后,我们师徒一直无缘得见,莫非这二人已经成亲?”他乃方外之人,只沉醉于医药典籍,一向不理外务,推及已身,殊少关切之人,自然很容易想得出。想到此他不由抿嘴一笑:“这小丫头倒是颇懂礼节,这会老夫倒想起来了,她先时磕的那几个头竟是大有深意啊!可惜老夫不知道,要不然,怎么着也该备份见面礼吧?”一时竟又是愁思满怀:“就这副病歪歪的身子,也不知此方可行不可?若是不成,岂不是要衡儿打一辈子光棍?”忽尔大惊失色:“这可如何是好?我原想着这丫头既是你奶娘的女儿,这药浴用慈心诀定然要男女裸裎相对,左不过将来你将这丫头娶进门就好,比起丢掉命也算是强上许多,哪知道如今她竟成了我徒儿媳妇,若教衡儿知道我替他媳妇又找了一房外室,不定怎么着呢!”许是高兴的有些过头,向来优雅从容的他这一刻竟然是手忙脚乱,词不达意的。
南宫南虽面上不露声色,但心道:你这位徒儿媳妇,又岂是一房夫郎?若是给你知道了,哪才糟糕呢!若是您老嫌弃她风流,撂挑子不干,如何是好?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死也不能让老爷子知道这丫头风流无度,家中夫郎好几个,他那爱徒决不会是第一个大夫君,也决不会是最后一个小夫郎,不前不后,委委曲曲做了个老二。
疑似故人来(六)
易数斜倚在被垛之上,房内灯影照得四壁里暗影幢幢,耳边听得屏风那头水声哗啦啦响,他因颜面之故,轻易不愿示人,房中也只留了卫老爷子在屏风外盘膝而坐,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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