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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你两句,你急个毛啊!别慌,容我思考一下!”我掏出折扇,呼啦地在胸前甩开了,扇了两下之后,觉得欠妥,又把它给合上了,塞进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又从里面掏出了一柄羽毛扇。
“用这个扇子有智慧,诸葛孔明想点子的时候就用这种扇子!”口中说着,我又将褂子给完全解开了,往后一撩,幻想着一阵风起,将褂子给吹起来。
王占元白了我一眼,背过身去,嘟囔了一句:“神魔!”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那就是我开着卡车先头里走,让王占元在后面牵着老黑牛回家。
“啥?!搞了半天,这么大个车白开出来了!我可是往里面加了三百块钱的油呢!”王占元气得嘴都歪了。
“要不怎么办?你去买捆绳子,把牛捆起来,再找个吊车,把它给吊到车上去!”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算了,找个吊车得花不少钱呢!问题是你会开车吗二桃?”王占元隐忍着问道。
“呃。。。。。。我现在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先教我学开车,等我学会了咱再走!”我摇晃着羽毛扇,望着天边的云彩,轻描淡写地说道。
☆、第十章:半夜作法
躺在院子中的太师椅上,等了好长时间,天都快黑下来了,已经睡过去了好几次的我饥肠辘辘的,正眼巴巴地盼望着的时候,王占元这货才牵着牛回来了。
“哎呀!累死我了,快点儿给我舀瓢水,撑不住了!”一进门,王占元就牛绳子扔掉,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唧起来,张着的嘴巴上起了一层水泡,还裂了几个口子,流出了血。
“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骂骂咧咧地起身,不慌不忙地先拿起镜子照照,看到发型有些乱了,掏出了木梳,又坐回了椅子上。把头梳好后,我才磨磨蹭蹭地去了厨房,给他端了一瓢水出来。
大半瓢水喝完后,王占元干瘪的肚皮圆滚起来,力气恢复了不少,就问我:“卡车呢?怎么不见在门口边停着?”
“哦,你说大卡车啊!半路上遇到了交警,让他们给扣下了,亏得我身手不凡,趁交警不注意跑了,蹿到了田地里,施展开轻功,交警们也奈何不了我,我就一直跑着回到了家!”我一边面无表情地叙说,一边拉开架势打起了太极。
“啥?!哎呀我的老祖爷!那是我借的车,你让我向车主咋交代?!”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王占元一下子跳起老高,顿足捶胸,欲哭无泪。
“怎么?分不清轻重了是吧!我要不是为了赶着今天晚上作法,我就让交警给扣下了,在监狱里有吃有喝的,多爽了!你知道我跑回来有多辛苦不?一路上连蹦带跳的直溜,像那亡命野兔子般,搞得风尘仆仆的,头发都给我往上吹直了,跟野山鸡似的!”我一瞪眼,忿然不平地道。
王占元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默然不做声了。
“走吧,去村口的饭店里吃个饭,吃饱喝足,今晚好办事儿!”我把老黑牛牵到厕所旁,栓到树桩上,又去了一趟厨房里,掂了一只大塑料桶出来。
“去饭店吃饭,你拿个大桶干啥?”王占元问道。
“哦,这是我家的油桶,里面空了,咱村饭店跟超市不是一家吗,顺便给我打桶油!怎么,你不愿意啊?”
“愿意!”
“愿意你耷拉个脸干啥?”
吃饭的时候,要了点酒喝,很快就酒酣耳热了,王占元哭了起来。我问他哭啥,他说我太能折腾人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苦尽甘来!以后我就不折腾你了,包你大富大贵!”
饭后,钟表上指针过晚间十点了。
回到家里睡了两个时辰后,我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过来,揭掉身上的催床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