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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件事情的始末呢?&rdo;
&ldo;就你一個人在那裡,說什麼不妙不妙的,我倒是一點兒都沒看出,這有什麼地方不妙啊!不過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說吧。&rdo;蟻川愛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著說道。
&ldo;請你在說明的時候,儘可能詳細清楚,不然,之後如果我還得再跑―趟詢問的話,不只我辛苦,想必你也會覺得,不堪其擾吧!&rdo;
&ldo;不,我沒關係的。總之,我盡我所能詳細說明吧!請稍等一下。&rdo;
蟻川看起來似乎已經頗有醉意了,他吃力地站起身來,從桌上拿起列車時刻表與隨身記事本,翻開後平鋪在膝蓋上。
&ldo;你要記筆記吧?準備好了嗎?……&rdo;蟻川愛吉開始緩緩說道,&ldo;我是三號晚上離開東京的,搭的是二十三點五十分發車、開往長崎的普快列車。&rdo;
鬼貫警部翻開時刻表一查,看到那是2023次列車。
&ldo;我在五號的六點二十分到達門司,然後在那裡換車,前往大分。&rdo;
&ldo;哦,你到那裡的目的是……?&rdo;鬼貫警部一邊記錄一邊問,&ldo;如果可以的話,請你……&rdo;
&ldo;完全可以。跟平常一樣,我就只是去招待九州那邊的客戶,開個宴會酬謝他們罷了。&rdo;
&ldo;真是一樁好事。那麼,在門司換車之後呢?&rdo;鬼貫警部笑著問。
&ldo;嗯,原本可以搭乘即刻出發的日豐線,但由於那一趟列車會中途停車,所以我改變了主意。在車站吃了一頓難吃的早餐後,我搭上九點十八分出發、前往宮崎的車。我抵達大分的時候,是下午十四點十八分,然後大約十五點左右,到達海岸邊我常去的旅館&l;望洋樓&r;。不過,我告訴你,這實在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你也知道,我從學生時代開始,就是個不解風情的人,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沒有辦法,跟藝伎一起喝酒玩樂,可是為了做生意,也只好閉著眼睛,讓那些美女幫我斟酒了。話說回來,稱她們為&l;美女&r;,只不過是偽善的讚美,事實上,她們全是長得跟蟾蜍差不多的鄉下藝伎。不過,我沒有喝醉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那些藝伎長得醜,而是因為替那些被女人團團圍住,就口水流一地的色胚丟臉,心想,為什麼聚在這裡的,都是這種低級的傢伙呢?要我跟這些傢伙一起相處兩、三天,我根本辦不到。所以,我總是把宴會辦得很盛大,然後,一個晚上就解決所有的問題。本來,日本人生性就是放蕩的。我認為,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國民性,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他們的民謠,但日本就連民謠,也幾乎都是為酒席而作的,不是嗎?不論俄國、德國,還是義大利,應該都沒有這種連父親在女兒面前哼唱,都會不由自主面紅耳赤的民謠吧!如果日本有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兒童面前哼唱的民謠的話,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哪!不管是&ldo;esasa&rdo;還是&ldo;kitakorasa&rdo;,這些襯詞1本來都是讓那些色情行業的女人,在宴會上跳舞用的;至少正經又有教養的人,是不會唱那種東西的。既然自然產生在老百姓之間的民謠都這樣了,你應該不能反駁我所謂&l;日本人生性浪蕩&r;的觀點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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