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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桃道:「姑娘,你不知道,那邊圍了好多人。」
見郁清梨一門心思瞧著鎖,又道:「你不知道,那邊弄的神神秘秘的,還不肯現在就開始,非說什麼請了誰來。」
郁清梨笑她:「咱們還沒開始,你著急旁的做什麼?他們是他們的,咱們是咱們的你這麼嘮叨,怎麼跟個老太太似的。」
袖桃撅嘴道:「您不知道自打你開了鋪子,天香閣那邊就整天沒事招人過來瞧咱們的鋪子,開業那天是,上次襄陽侯夫人來時也是,還有幾次,您不在的時候,他們直接進屋,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
郁清梨笑著敲了敲她的頭道:「咱們第一回不也去了她們鋪子?」
袖桃哼了一聲,滿嘴不在乎:「那哪兒能一樣,我們上次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那倆字怎麼說來著?」
郁清梨笑回:「市場調研。」
「對對對,四個字,市場調研,可他們不一樣,他們就是特地刺探敵情來了!您瞧著吧,這次胭脂水粉鋪子突然賣衣裳,定是學了咱們,我今天這心總是不安寧。」
郁清梨垂下眸子,也回了句:「我也總眼皮跳的厲害。」
正說著,古川大老遠走了過來,手中還拎著東西,見郁清梨盯著他,神秘一笑,躲到了江煦之身後,這邊注意到開鎖師傅正在撬鎖。
便問道:「鑰匙丟了?」
袖桃見他懷中抱著東西,遮遮掩掩,沒回他話,道:「你偷藏什麼好東西,不肯給我們看呢?」
古川將東西抱得更嚴實:「偏不給你看,這鑰匙是你弄丟了吧?」
袖桃懶得理他,哼了一聲:「誰稀罕看,是翠娘,翠娘帶了鑰匙走了,到現在還沒來,也不知道在磨蹭什麼。」
古川撓了撓頭:「翠娘?是那個平日在你們鋪子裡不怎麼說話,手很快的那個繡娘?」
袖桃斜了他一眼,冷不丁道了句:「還觀察的挺仔細,旁的沒見你多心細。」
古川回道:「手那麼快,不看也能注意到好吧。」
「不過——」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昨兒個去城郊時,好像瞧見過她,背著個小包,我們打了個照面,我喊了她一聲,她沒理我,我只當是天黑,沒瞧清楚,便也沒好意思繼續追上去問。」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郁清梨忽而覺得事情不簡單了,一把抽出江煦之腰間的劍,利劍出鞘,嚇得開鎖師傅抱著工具箱,連連後躲,趴在柱子後面像個螳螂:「姑娘,姑娘,您可不能因為開鎖慢就削了我,我也是為了不傷您 」
「咔嗒」一聲,門鎖開了,郁清梨瞧著屋內除了幾匹布堆在一起,莫說衣裳,連個袖子都沒有。
一陣風颳過,更顯淒涼。
郁清梨站在門邊,宛若一尊石雕,她懵了半晌,直到袖桃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郁清梨這才回過神,看向袖桃,只是眼神充滿不可思議,結結巴巴問道:「是我眼花了嗎?」
袖桃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我好像也花了。」
江煦之直截了當戳穿了二人:「衣服沒了,被她帶走了。」
古川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煙花抱在懷中,還是自家主子叮囑的。
想要慶祝郁姑娘開業大吉,特地從曉青衣先生那邊拿的煙花,這下可好,這煙花還放不放得?
江煦之忽然想起天香閣,他問袖桃:「天香閣什麼時候開始展覽冬衣?」
袖桃見江煦之面色嚴肅,便回道:「說是再過一會兒,具體時間也沒說什麼時候,關子賣的大,眾人好奇,也沒人離開,反而圍了越來越多的人,只是聽說誰要來。」
江煦之點了點頭,看向郁清梨,順便將她一直握著的劍收回,收入刀鞘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