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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假?」這次說話的是個短髮女孩,是簡尋尋現在的室友,叫何雨捷。
何雨捷家庭條件不太好,上藝術類院校花費高,夏川香常常送她畫具請她吃飯,何雨捷便替她關注簡尋尋一舉一動,還動不動就找簡尋尋的茬。
不過,好笑的是,在書中,何雨捷也是個蠢毒炮灰。
但她自己顯然並不清楚,這會兒正手舞足蹈,說得繪聲繪色:「你們是不知道,簡尋尋在床上那騷勁……」
周圍頓時一片譁然。
簡尋尋走過去,推開圍觀的同學。
雖說平時不大瞧得上簡尋尋,但現在看到正主來了,所有人還是瞬間噤聲,隱隱有點看好戲的意思。
只有何雨捷背對著這邊,還在描述:「老男人不就喜歡年輕的身體嗎……」
簡尋尋用手裡的畫具盒拍了拍她的肩膀,倒也不生氣,聲音平平地問:「你這麼清楚,是趴我床底下偷聽了嗎?」
周圍爆發出更大的鬨笑聲。
何雨捷回過頭來,微微一頓後,不由自主開始發慌。
上輩子她跟簡尋尋找茬好幾年,膽子越來越大。
而這輩子簡尋尋開學只在學校待了一個月時間,之後就一直請假,何雨捷跟她相處的時間其實真不算多。
雖然夏川香一直說簡尋尋是個草包,沒有任何殺傷力,可那畢竟是簡家二小姐,何雨捷現在在她面前還沒有任何底氣。再加上簡尋尋現在穿衣打扮的風格變了,整個人氣場也變了,她就那麼似笑非笑地掃她一眼,她脊背就發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不到你看著膽子小,愛好倒是挺大膽。」簡尋尋繼續道,聲音輕飄飄的,帶了一絲戲謔。
同學們瞬間興趣高漲。
「哈哈哈,何雨捷你還聽過誰的牆角?」
「人家老男人為什麼要讓你趴床底啊?是不是你經常去聽?」
「還是室友呢,這麼胡說八道也不怕爛嘴巴。」
……
周圍人你一句我一句,開玩笑的開玩笑,譴責的譴責,瞬間矛頭紛紛指向何雨捷。
簡尋尋身體裡的靈魂活了兩輩子,本來的性格又比較恣意張揚,所以哪怕當眾討論這些話題,她也大大方方。
可何雨捷不一樣,她的張揚只是表象,其實內心膽子小得很,還敏感。
這時候被眾人一說,臉皮撐不住,面紅耳赤地哭著跑了。
簡尋尋聽著腦子裡【叮】一聲,滿意地點點頭。
雖然小配角,不值多少生命值,但有收入總比沒有強。
「簡尋尋,你能不能有點羞恥心?」夏川香看何雨捷跑了,皺眉道,「而且,何雨捷不過是開個玩笑……」
「你這雙標可真厲害。」簡尋尋鼓掌,「難道不是何雨捷先在背後說我的?她能說,我不能說?再說了,我也是開玩笑啊,怎麼她能開我玩笑,我就不能開她玩笑?還有沒有道理了?」
「對啊!」圍觀同學附和道,「明明是何雨捷先挑事。」
開學以來,大家跟簡尋尋相處時間也不多,自然不存在多大矛盾,大部分同學還是講事實的。
夏川香氣得拍了下桌子:「這話是喬勁說的,你有本事去找喬勁對質啊,只會欺負女同學算什麼本事?」
簡尋尋真是見識到了這人黑白顛倒的能力,難怪上輩子總吃虧。
她剛要說話,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同學走進來,敲了敲桌子說:「同學們,我必須為簡尋尋同學正名。我剛從輔導員那裡回來,才知道簡尋尋同學這段時間請假,是因為她養母生了重病。她本來要為養母捐肝的,可惜沒有配型成功,但她一直在醫院照顧養母,並不是跟什麼男朋友去玩了。簡尋尋同學這種孝心和不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