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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就不停地哭诉,搞得魏忠贤心烦意乱。皇帝的这一举动虽然不是针对他魏忠贤,但是全朝野都知道客氏和魏忠贤的关系,皇帝这么做,难道真的想对付自己了?上一次试探没有觉察出崇祯的意思,那现在呢?魏忠贤也没有顾到客氏了,他马上找到王体乾,决定再一次去试探崇祯皇帝。
两日后,魏忠贤上书乞请免去户部丧礼香蜡银三万两,呵呵,这魏忠贤还真的朝着史书中走,既然他帮我省钱。我当然立即同意,下旨执行。原先我那大行了的“皇兄”的丧礼太过奢华,把今年的秋赋都用了一半。国库的钱可要支持到明年四月才有夏赋收上来,现在自是能省就省。魏忠贤这家伙居然用这招来看我对皇兄的态度和对他的想法。
我当然还表彰他一下,“能为社稷着想,现在国库空虚,魏卿不愧是先皇兄倚重的忠臣阿!”
丢了三万两白银结果魏忠贤没有试出什么,但这家伙还不死心。紧接着九月初四日,司礼监太监王体乾也向我请辞,我是很想同意的,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算了。
“先帝尸骨未寒,尔等为先朝遗臣,宜为国报效,岂能独善其身。体乾任司礼监领已有数年,宫中全赖以维持,岂可轻言辞去。朕命体乾继续统领司礼监,守卫六宫安全。”
我不知他们接到我的旨意是什么想法,没多久我又调了原先在庄妃那伺候过我的太监徐应元入司礼监做随堂太监。魏忠贤虽然是东厂提督,但他还兼任着秉笔太监一职。明制司礼监中,随堂太监与秉笔太监同等。我调徐应元做随堂太监就是不想旨意全由魏忠贤来写。根据英国公的推荐,我任命武安候郑绶为巡警司提督,巡捕外城。在我潜心准备的时候,朝中却有人跳了出来弹劾魏忠贤。
国子监司业朱三俊,上疏弹劾监生6万龄、曹代请祠魏忠贤国学罪。在几个月前,监生6万龄上书天启帝,说魏忠贤的功劳已可以与孔子相提并论,要把魏忠贤移入国子监与孔子并祠。天启帝也同意了,不过因当时有人提出,假如某一天皇帝驾幸国子监,例应拜祭孔子,而魏忠贤的像就在孔子边上,拜孔子也就是拜魏忠贤,似乎于礼不合,所以这个提议就没有实行。此时,朱三俊便以此事弹劾6万龄等人。
这个朱三俊不是我拉拢的人,不过看来也是个识时务者,知道来我这个新天子面前投机一把。既然有人提供弹药,让我向魏忠贤开炮,我自然乐意,于是下令把6、曹两人下了狱。先前还有一位叫李暎日的监生,也上过一疏,把魏忠贤比作是周公,我随即下令把那位李监生逮问。
魏忠贤刚平静没多久又有事端,他自然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崇祯帝要怎样?一面对他示好,一面又动不动拆下他的台。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在新帝面前已经不能如此跋扈了。九月十二日,魏忠贤上疏奏请停止全国各地为他建造生祠。我当即表示说:
“先前已经赐额同意兴建的那些生祠,继续照常修建,其他的就停下来吧。天下人为你建生祠,是出于公心,而忠贤有功不居,要求停建,真是难得!后面的那些生祠就停下来,以成忠贤的劳谦之美。”
我这样处置魏忠贤不好说什么,实际上是我根本就不想在让他建什么鬼生祠,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民力。几天之后,糊里糊涂的江西巡抚杨邦宪、巡按御史刘述祖,分别上奏称魏忠贤功德巍巍,请求在江西为他建生祠。他们为建生祠,也在南昌作了些准备,顺手拆掉了三贤祠之类的古迹。我没有立即批复,而是交给了魏忠贤,那魏忠贤可能在最近和我的交锋中,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皇帝,不愿正面交烽。他看了奏章,奏请将这笔造祠钱粮解充辽饷。这个既然他自己说的,我当然求之不得,当下一口答应。
魏忠贤忌惮我的皇权,我则提防他在宫中的势力。双方都在警戒线上博弈,在经历了数次打击的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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