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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威胁,最后提醒一次。打点媒体的一直是我,分手消息即便发出,随便发个澄清都能抹平。你要的是不破不立,可你的刀根本没有机会出鞘,你懂么?”
栾承咏却静静看着容悦,忽然一笑:“真是讽刺,杂志上那些你加给我,关于如何man的定语,真的一点安全感都不能给你么?”
容悦一愣:“你在说什么?”
栾承咏抱着双肩靠在门边:“你要的太多。以前我以为,你的心是大海,现在我才明白,那是深渊。”他不再嗤笑,露出一个凝重的表情:“你会被自己吞噬的。早点醒来吧。”
容悦仰头看着栾承咏,最后摇了摇头:“你真的是疯了。那就到此为止吧。保重。”
容悦转身,看着身后的木彦,皱了皱眉,仿佛想到了什么,轻蔑地笑笑:
“哦栾,栾,你这样让我想起刚认识你的时候,决绝、凶猛可又天真。”她依旧扭过身去看着栾承咏,手指却点了点木彦:“让你的员工听见,散布流言?”她摊手耸了耸肩:“算了吧,纸上的字我都能控制,何况口中的?”
她高傲地按下电梯,走了进去,对着这个曾经的爱人挥了挥手:
“Farewell,my love。”
一切归于平静。
栾承咏忽然站在原地伸了伸懒腰,神情似乎彻底放松了下来,脱下西装外套,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上端的扣子。转过头对木彦挑了挑眉毛:”So……”
木彦站在原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Oh not again。”
栾承咏低笑出声,向里面侧了侧头:“进来说吧。”
木彦规规矩矩站在栾承咏宽大的办公桌前,捧着自己的文件,5分钟内做完了方案的汇报。栾承咏像是一只冬蛰醒来的蜜蜂那样在自己屋子里四处乱窜,这里浇浇花,那里摆弄下书,最后站在酒柜前摸出一支香槟,斟进两支细长的水晶杯中,在木彦最后一句话说完后,递到她的面前:
“我认为这个时候一般员工会声情并茂地慰问她的老板。”
木彦把文件夹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盯着香槟里汩汩上升的均匀气泡:
“我认为这个时候一般被甩的男人会选择加冰的Whisky。”
栾承咏和她碰了碰杯子:“你变得不那么畏畏缩缩了。”
“大概因为我目前状况已经够灭口的了吧。”木彦耸耸肩,“所以我们这一小撮人,真的不用日夜悬心被突然裁员了?”
栾承咏没有说话,只是仰头喝下杯中酒,摇了摇头。
木彦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正准备更新简历呢。”
栾承咏把酒杯放在一旁,坐在沙发山,身体前倾,双手支颌,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
“简历倒是不用,你飞欧洲的行程大概可以取消了。”
木彦放下酒杯,正准备拿起文件夹出门,听见这句话顿在那里,她双手向后扶着桌沿倚在那里,声音淡得似乎没有情绪:
“我不懂栾总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次出差取消了么?”
“不,是指你已经定好的私人行程。”她一惊,警惕地看了看栾承咏,“这是个人隐私。”栾承咏耸耸肩:“就像你刚才说的,你现在知道的略多一些,我当然要稍微做些调查,比如,给公司一直合作的航空公司经理打个电话什么的。”
没等木彦发作,他拿起手边的一份册子扔了过去,她一把接住:
“今天上午的内部邮件通告看到了吧。这个周末的晚宴宾客大多就是那个常规list,只是有一位,一般只在最隆重的年会时才来的。”栾承咏看着开始一页页翻阅的木彦,叹了口气,提示到:“第18页,那个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