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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显然对她的然后不满意,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他今天刚调到我们公司,做前期总监。”
“这么巧?”他反问道,车子拐弯进了景记露天停车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吃了饭去6楼看场电影,明天周末你也不用早起上班。”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在前面的人说完,也没有问身后人的意见,径自摁了电梯。
“我不想看电影!”就在电梯到达发出叮的一声响时,张鸣筝突然开口。“我也不想吃饭,陆尧我想回去。”她太累了,只想躲在家里好好地睡一觉,然后什么也不想。
“为什么?”他转过身子正对着她,目光咄咄逼人。
“我,我想回去睡觉,我今天状态不好。”她低着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低了。
陆尧不依,再次按住电梯。“吃饭看电影要什么状态,你跟着我就好了。”
……
“我真的不想去。”察觉到他要拉她,张鸣筝急急地后退一步抬头,三月柳叶眉再次皱成破折号。
陆尧将手收回来,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些若有所思。“你是不想去还是不想……和我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尧……”
“你不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早说?”男人低沉的嗓音蓦地抬高了几分,音色里带着不多也不少的凌厉,让她莫名的觉得害怕。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想和你吃饭!”
“那你因为甚么?”他凑到她面前,危险的眯着黑眼睛。张鸣筝被他逼急了,语无伦次,突然就哭了出来。
“我……呜呜……我不是……”
她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不然这一天怎么事情接二连三的砸到她身上,不管哪件事她都处理不好,突然觉得一步错步步错,她的今天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
原本危险眯着眼睛的人直起身子将她抱住,笔挺军装袖口的手掌在她背上安慰性的拍了拍。
“没事了,哭出来就就没事了,有些事说不出来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从她坐上车的那一刹那,他直觉她不在状态,两人仅有的几句交谈她也是恍恍惚惚的。直到车窗外的夕阳倒映在她脸上映衬着那一身落寞时,他才得以肯定,某人一定是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
他问她,而她不想说,那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发泄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张鸣筝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抱住他一下子就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大的让不远处停完车走来的几人侧目,陆尧囧。
大姐,让你哭,没让你这么哭啊!你这么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好了好了,我们回车里。”他半抱着她往车边走去,饭是吃不成了,电影也估计泡汤了,唯一欣慰的是人给整哭了。
两人坐到车里时,张鸣筝还捂着脸哭着,虽不至于像先前一样嚎啕,但也没有小到哪去。陆尧一面给她递面纸,一面将车窗合严实。
张鸣筝哭起来一点都不含蓄不节制,陆尧眼看着车内的电子时间从十九渐渐走向二十,心想再这么哭下去就不是发泄而是脱水了。
“筝筝,你看这是几?”他试着吸引她的注意力,伸出左右手食指到她面前晃了晃,无果。那人还是照着一定的频率擦着眼泪水,呜呜哭着,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后来的某一天,陆尧在听到岳母大人提及妻子小时候能哭程度只吓人时,终于醒悟,给张鸣筝选择发泄方式,无论如何都不能是哭!
你造为什么么?
“筝筝小的时候光起床气就能哭到两个多小时,从前院哭到后院,从大门哭到小门。你哄不哄她都那样,哭完了了事,哭不完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
可现在陆尧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就是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