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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奇怪怪的蹊蹺。
&ldo;先放我那邊吧。&rdo;
熬嗷想法挺簡單,反正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就是衝著暮鴉來的,有可能是客人,也有可能是找茬的,而暮鴉才剛到此間沒有多久,如果是找茬的,更可能是沖自己來的。
&ldo;喵&rdo;放我那邊吧
暮鴉發出輕輕的咪嗚聲,就像是在撒嬌似的,明顯對這東西充滿了好奇。
熬嗷:……
誰都攔不住一隻好奇心沖頭的貓貓。
&ldo;行……&rdo;反正他是沒成功過……
在研究器具方面,兩隻是半斤八兩‐‐都不擅長。無論是他還是暮鴉來研究,估計結果都不會差太多。
&ldo;有問題記得聯繫我。&rdo;
&ldo;喵&rdo;不用擔心,實在不行我撓碎它
熬嗷:……他就知道。
於是鍾放在了貓咖啡里,被一群貓貓圍住了,熬嗷隨意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拿過平板,暮鴉跳上桌子,就蹲坐在他的對面,兩隻腦袋湊在一起,研究買什麼洗碗機合適。
貓貓們則全神貫注在研究被報紙包裹的貨物上。
&ldo;喵嗷?&rdo;這玩意怎麼這麼奇怪?
大橘先發表了意見。
圓乎乎的,但踩著不像是盤子。
耐不住性子的貓貓探頭探腦看向暮鴉的方向,見店長的注意力不在這邊,便爪子癢了起來,悄咪咪用爪尖勾了勾報紙。
有一就有二,這隻勾兩下,那隻蹭兩下。
沒一會兒的功夫,報紙不堪重負,被貓貓們刮成了寬麵條。
裡頭包裹著的鐘表也終於露出它的真面目。
它的外殼像是用藤蔓編織而成的,呈現鏤空效果,一些花瓣散落在其中,還有少許枝丫支棱在外,枯萎的同時又堅硬銳利。
看起來莫名的不太舒服。
大橘嘗試著用爪子輕輕扒拉了一下,發現那其實是老舊的金屬。
玻璃已經泛黃,原因不明。
錶盤的顏色不好形容,白色染上時間的塵埃,但又不是單純的黃或者綠,以貓眼能看到的色譜來說,更像是某種井口之下幽靜的水面。
形態各異的指針盤踞在錶盤上,就在玻璃之下。
膽大的大橘將腦袋湊近少許,盯著那些指針。它們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人有些頭皮發麻的地步,一層一層,難以計算清楚,卻又能輕易地看清楚每一根。
&ldo;喵?&rdo;這是什麼?
大橘只覺得這東西看著不好吃。
其他貓也在探頭探腦,還是安吉拉認了出來。
安吉拉:&ldo;喵。&rdo;是荊棘哦。
這個奇怪的鐘表上每根指針都是不同形狀的荊棘。
荊棘一般用來指多刺的灌木,荊與棘伴生,纏繞成不同的模樣,所以每根指針的姿態都不盡相同,在它們的尖端都有個小小的球狀,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同樣的,每一朵花骨朵都不太一樣,有的微微舒張,有的團死成球。
&ldo;喵……?&rdo;花做的鐘……?
啡啡發出輕輕地咕嚕聲。
還真是。
這可不就是由花做成的鐘麼?
&ldo;喵!&rdo;那就叫它花鐘吧。
大橘這麼愉快的決定。
其他貓貓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