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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對秘籍的了解,祁山一步一步的邁進了陣法之中。
……
葉殊在籠子裡,靠在蘭止息的身上,絲毫感受不到某個所謂&l;重生&r;陣法的力量,就像是旁觀者一樣。
她不是不能感受到周圍氣場的改變,但這和她前世的感受完全不同,沒有全身血液的抽離,沒有恐慌的感覺,她和蘭止息位於整個陣法的中央,但此時真的讓她幾乎要懷疑自己之前對前世死亡的認知了。
葉殊聽著濯邪訴說著周圍的情景,說那祁月不知道為何走了出去,又聽到那祁山進了陣法之中,她都不知道這個祁山是不是瘋了。
不管這個陣法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單就將所有人的精血吸走這一條,那祁山進來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ldo;他的確是瘋了。&rdo;祁月悄無聲息的從兩人的身後再次出現。
葉殊聽到濯邪在耳朵裡面的話,這才知道她和蘭止息之前身處的籠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向後拖了出去,遠離了那前方吃人的陣法之地。
籠子的門被祁月打開,蘭止息不客氣地將葉殊抱了出來。
葉殊&l;看&r;向祁月,想到他剛剛那句話中似乎飽含著深意,便問道:&ldo;祁先生這話,難不成這裡面另有什麼?&rdo;
&ldo;不過是將他們自以為的陣法修改了些許罷了。&rdo;
對於葉殊的疑問,祁月自然是不會隱瞞,而這些也不必隱瞞,早在他成為祁月的那一刻,他就將那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流落在這個世界中的&l;玄術秘籍&r;改了一遍,此時他微笑著看著那陣法中唯二清醒著的兩個人的神態,眼中隱隱帶著一絲快意。
仇元易一臉憤怒地看著祁山的所作所為,而他自己因為作為陣法的啟動著卻絲毫無法抽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祁山將婉兒像一條破布一般仍在一邊。
離開了那個位置,婉兒紅潤的臉漸漸蒼白,青絲漸漸發灰,就像是旁邊那三個被迷惑的吸取者一般。
仇元易憤怒地喊叫著,卻是口中無法出聲,他的眼中慢慢流出了一絲血淚。
反觀祁山卻是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變換,不過一會兒功夫,他的頭髮就全部變成了黑色,手上的皺紋也在眼見中慢慢恢復著年輕的彈性。
真的,真的變了!
這一切,不僅僅是祁月看在眼中,葉殊也因為濯邪的轉述聽在耳朵里,心中對這個祁月多了幾絲忌憚。
修改陣法?
可真是說的輕鬆。
沒有任何的陣法是簡簡單單就能夠修改的,而如今那陣法裡面的奇異景象,如果讓現在的葉殊去修改,她自認沒有這個本事。
祁月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突然他轉過頭對葉殊說話,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ldo;接下來你要聽清了。&rdo;
葉殊一怔,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祁月說的不是看清,而是聽清,難道他知道什麼。
濯邪也怔住了,它心頭一直有著的猜測似乎在慢慢慢的清晰。
但是下一刻,兩人的耳朵就被一道驚恐的聲音給捕捉了。
這一次竟然是祁山。
就在他發現自己幾乎恢復到了三十歲的時候,滿心歡喜的幾乎都要哭了,但是沒想到下一刻他就驚恐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所有的皮膚在漸漸的皸裂,不,不是皮膚在皸裂,而是從身體的內部皸裂,他甚至都聽到自己的骨髓在一聲聲的響動。
&ldo;我的腳!我的腳!&rdo;
不過一瞬間,祁山的腳就先行爛成了一團肉,他因此癱在了地上,看著那道腐爛皸裂的紋路,隨著他的腿漸漸往上面侵襲,不住的驚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