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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尉迟尊,一身褐色锦袍正适合他的气 度。金云溪也没多少惊讶,刚刚侍女呈报时她就心里有数了,所以才没让华黎跟来,他既然一大早来,自然谈得不会是国事,且看他要说什么吧。
她不挥退侍女。他却也站在那里不说话,像是打算看谁能耗到底一样。这么无聊地游戏,她懒得玩,挥手让侍女退出了大殿。
“南雪,我将她葬在皇陵山下了。”他知道她很在意这件事。
“是吗?人都死了,葬在哪儿不都一样。”
静默。除了静默还能有什么?
“那个盛图。他没那么简单。”想着不说,却又说了,没错。他很在意那个人,虽然身在千里之外,可凡州地事,该知道地,不该知道 的,他都知道的差不多,只剩些金云溪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他还在查,“你小心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当年用汪渊的时候有没有提防他?”坐到龙椅上,并不管他想坐哪,反正他看起来也不像能听她话的人。
“他跟汪渊不同。”
浅笑托腮,“这是我南岳的国事,还是由我自己来决定吧。”
“他能深夜入宫?”这话说起来可有点质问的口气。
“你的人能安坐在我的皇宫内查探消息,我地人就不能入宫商议国事?”这男人莫不是想歪了什么?
一只手背过身,一只手扶在她案前的龙爪上,“你已经够出风头的了,别再惹出些惊世骇俗的事了。”
抬眼与他对视,叹过一口气,“你一直都记错了一件事,我已经不再是你的贵妃了,从皇陵那晚开始,我们俩之间的一切就已经不一样 了。”
“从一开始你就任性,而且从不肯相信我,到了今天这种地步,我承认我是有责任,但你也有。”
“所以,我必须要为自己地选择承担后果。”真没想到他们会在事隔十六年之后才为这件事争论,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者说昨晚的酒还没醒透?
尉迟尊似乎也在努力平息这突如其来地怒气,“先不说这件事,那人我怕你控制不了。”
“我没想过要控制他。”
抓住龙案一角,拉近与她的距离,“先不要跟我对着来,好吗?”那个“好吗”说得有些喷火,“此人生性不羁,但城府极深,能三两下助人夺嫡,你不觉得应该注意一下吗?”
“我到记得有人更奸诈。”由着酒性直接去了。
“我说了,先不要跟我对着来。”当皇帝当久了,惯于发号施令。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摈弃他,不要招他入朝对吗?如果我说我已经招他入朝了呢?”他讨厌就说明他担忧,既然连他都担忧,那她就更应该用了。
“你不会想来个凤朝凰吧?”突然这么说,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讶,他居然能说出这种吃醋的话来!好吧,既然都说了,那也无所谓了, “你小心这个男人会把你当垫脚石,到时别什么都陪进去了。”
她终于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正在吃醋,并且还很大的一坛子醋,可是至于吗?也不过是昨晚见了一面而已,再说他应该也不知道…… “你——昨晚见他了?”他躲开了她的视线,看来昨晚他跟盛图真见面了,真是——无聊!
“觉得无聊吗?”看她一眼,毕竟以前是夫妻,他们对彼此地了解还是很深,他能从她地表情里猜到她的意思,“我也觉得很无聊,要是你当年信我一次,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又来了,说不谈这事,可自己又老提,“我就是不信你,对于一个从开始就骗我的人,你让我怎么信你?”
“对,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还有我们地儿子。”
看了一眼殿外,确定他的大叫没惹来侍卫之后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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